低头看着怀中渊祭的那张脸，慕月笑的释然：“我倒是也想看看这个孩子到底能成长到什么样的地步。”

“这么说，你同意带他去赤焰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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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被罚，所以不敢犯错，她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你那傻徒弟看不明白，不代表我就看不明白。”俊眉朗朗，视线灼灼，慕月看着渊祭，有些许的认同：“你现在这样，很好。”

“恩？”渊祭不解，什么很好？

不知何时，情根深种，竟然已经发展到今天这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她好像已经不能习惯身边没有慕月了。

慕月上前轻轻拥她入怀，修长白皙如同羊脂玉一般的手指，抚摸着渊祭长长的蓝发：“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哪里都不会去，前提是，你不能离开我。”

他永远都不会离她而去，前世不会，今生就更是不会，先离开的一直都是怀中这个女人。

“没什么，就是很好。”现在的渊祭，有了一丝人情味，虽然不多，但是已经不复之前的冷冰冰，怎么说呢，现在的她才真真正正的像是一个人！！

之前的她不会在乎任何事情，不会在乎任何人，当然除了那只狐狸；之前的渊祭不会在乎任何人的性命，人命在她的眼里是绝对的草芥，予取予夺都在她一念之间。

但是现在的她，会在乎一些事情，会为了自己徒弟的一条命而跟他争辩，会为了不纵容徒弟犯错而伪装成一个严厉吓人的师傅，她这样，真的很好。

慕月叹气：“以后，什么血腥的事情就都交给我吧！”他不喜欢渊祭身上的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因为杀人太多而沾染的气息，那气息有些太多于阴冷，他不喜欢。

也许很矛盾吧，慕月自以为的，前世的玄天太过善良，不忍心杀人，他便不喜欢她的那份柔弱；而今生的渊祭太过残忍，杀戮了半生，他却又不喜欢她身上的血腥味，真的是很矛盾啊。

轻轻叹气，慕月的呼吸停在渊祭的耳边，轻问：“你真的要留下那个孩子？”

渊祭点头：“对。”没有多说什么，因为渊祭知道，她想要说的，慕月一定都明白。

叹气，叹气，再叹气，慕月对这个女人有些没有办法，只得答应：“好，我答应你不会对他下手，而且会帮你好好培养他。”

第105章 门内考核 (第2/3页)

直都怕她，而如果闻人雅把她今天这番不会杀门内徒弟的话传出去，那么她之前的威信便会顷刻间毁于一旦。

人一旦有了依仗，就容易犯错。

所以渊祭刚才才会对闻人雅说出那样的一句话，表示她虽然不会杀人，但是会惩罚，相信以她现在这种恶名昭彰的程度，单单是惩罚就会让她那群徒弟害怕了。

渊祭摇头，衣服上的脏东西可以洗掉，但是人身上的血腥味却是永远都消除不掉的，那些被她所杀的人已死，她的种种杀孽已然种下，弥补不了，也洗脱不去。

不需要洗去，她身上的这份守护的职责，就注定了她这一生都要在杀戮中度过。

两人面对着彼此，无言，过了半响，渊祭才出声，似是叹息：“我有你就够了。”就算她这辈子注定要杀戮一生，只要身边有这个男人相伴，那么她就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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