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默看一眼她伸过來的手,不着痕迹地避开,冷声说:“本公子在这汗宫里长大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蓝纳雪尴尬地收回伸着的手,跟在舒默后面,回到坐席。杜筱月、乌洛兰、茹茹皆以坐在那了。舒默想着拓跋乞颜的话,目光森冷地扫过她们,沒有说话。
刚才拓跋乞颜先行离去,舒默独自在梅园待着,想了许久。他明白父汗所言不虚,集宠于一身亦是集怨于一身。也许懂得制衡是对舞惜的一种保护。然而舞惜不是寻常的女子,换做寻常的女子若是被丈夫这样保护着,想必会感激涕零吧。但若是舞惜,只怕会嗤之以鼻,她必定不要这样的保护。而且,舞惜看上去娇弱惹人怜,其实若是真正走进她,才会看见她身体中隐藏的能量。她根本不是小猫,而是一只长了利爪的小老虎。
萨利娜扶着他沒走两步,故意说:“阿爸好沉啊,阿妈,阿妈,您快來扶着阿爸啊,”她朝乌洛兰使个眼色,乌洛兰上前扶住舒默的胳膊。舒默看了眼乌洛兰,将手抽回來,说:“不用,本公子自己能走,”
乌洛兰尴尬地站在原地,看着舒默的背影出神。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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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她怎敢跟他提那些要求。
还记得当初她曾说过“若真是心尖上的人,又如何舍得她心伤一丝一毫。若真心相待一人,又怎会置她于六宫争斗之上。”
所以,能说出这些话的舞惜不会喜欢他以那样的方式去保护。
想起几个月前两人达成的共识,舞惜在某些事情上执拗到一度让他觉得不可理喻的程度。他若真的在府里达成所谓的制衡,那么舞惜的反应他已经能想到。
笑了笑,罢了,尽可能地去保护好她吧。也相信聪慧如她一定会有自我保护的能力。
第一百七十章 内斗 (第2/3页)
舒默长久沒有说话,拓跋乞颜拍拍他的肩膀,说:“好了,父汗就说这些。你府里的事,父汗不会插手,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吧。父汗只是怕你有一天会后悔。”
舒默低声道:“是。儿臣知道了。”
回到大殿上,夜宴已经快要开始,蓝纳雪笑着迎上來,想要挽上他的手:“公子,您去哪儿了。叫妾好担心啊。”
席间蓝纳雪、杜筱月频频敬酒,当着众人的面,他不好做的太过,所以几乎都是來者不拒的。萨利娜则频频鼓动乌洛兰敬酒,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即便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舒默也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因而整个宴会下來,舒默同乌洛兰的互动反而最多。
舒默的酒量从來都是海量,但是饶是酒量再好的人也经不住一直喝,她们像达成共识了一样,一个劲地给舒默灌酒。就这么一直喝到宴会结束,舒默走路已有些轻飘飘的。
出了大殿,舒默由阿尔萨扶着走向马车。蓝纳雪刚想上前,就被萨利娜抢了先。萨利娜跑到舒默身边说:“阿爸,女儿來扶着您吧,”面对女儿的贴心,舒默将手递给她,颔首道:“好,萨利娜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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