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清晨,拓跋乞颜晨起后,便觉得人昏昏沉沉,难受得紧,呼吸也有些不畅。库狄在服侍他起床时,发现他脸色暗沉,印堂有些发黑,心下猛地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大汗,您这是怎么了。奴才叫太医來吧。”库狄担心地问。
拓跋乞颜虚弱地抬起手,示意库狄不必多此一举,他挣扎了一下,库狄连忙上前扶起他,拓跋乞颜靠在软枕上,沉沉地咳嗽了好一阵,方才缓过劲來。他低声说话:“不必费事了。叫吐罗亥來见我。”说完后,他大口地喘着气。
“不行。”拓跋乞颜挣扎地抓住他的手,严厉地说,“库狄,本汗交代你的事,你忘了是不是。”
“奴才……奴才不敢。”库狄连忙摇头。
拓跋乞颜说:“库狄,这次这事摆明了是阿尔朵母子的手笔,如今舒默沒有回來。这些事,除了你,本汗谁也放心不下。所以,你一定要按着本汗的吩咐,等着舒默回來,将遗诏交给他。本汗辛苦经营的江山社稷,万万不能落到桑拉的手上。”拓跋乞颜如此激动地说了一番话,语毕
不一会儿,吐罗亥來到拓跋乞颜床前,拓跋乞颜挥手示意库狄退下,他低声交代了吐罗亥几句后,吐罗亥面无表情地退下。
库狄重新进屋,他看着拓跋乞颜这样子,心底隐隐知道大汗就这几天了。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拓跋乞颜面前,说:“大汗,您喝点水吧。您这样子不看太医怎么行呢。”
拓跋乞颜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窗外,半晌后,方说:“本汗如今最大的遗憾就是看不见舒默回來了。”
“大汗,二公子已经走了几个月,按说也快回來了。您怎么会看不见呢。二公子必定会凯旋的。”库狄安慰着他。
拓跋乞颜缓缓地摇摇头,刚想要说话,就被剧烈的一阵咳嗽打断了。库狄见状连忙上前将他扶起,顺手将榻边的水喂到拓跋乞颜嘴边:“大汗,您喝口水润润,慢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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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 回忆 (第2/3页)
内心却无法平静。他从不知道,父汗为了他,竟然考虑得如此周到。
“父汗逝世之前还说了什么。”舒默问。桑拉竟然因为那区区的世子之位就对亲生父亲痛下杀心。实在是禽兽不如。
库狄想了想,缓缓地回忆起那日的情形:
一阵咳嗽之后,拓跋乞颜用帕子擦了下嘴,却见帕子上有刺目的的鲜红,像是开到狰狞的花朵。库狄惊呼:“大汗,您……奴才去叫太医吧。”
“不必了。本汗的身子骨自己心里有数,不必费事了。”拓跋乞颜虚弱地靠在软枕上,“本汗活了这大半辈子,什么沒有经历过。还会惧怕死亡吗。本汗不怕,倾城已经孤单了太久,本汗正好去陪她。”
库狄听着这话,红了眼圈:“大汗,您别说这样的话。您身体一直都好,若非是这次奴才大意了,您也不会被人下药。都是奴才的错,奴才罪该万死啊。大汗,您放心,您百年之后,奴才还來伺候您和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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