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才面对着舒默的怒火,几乎快要吓得昏过去,好容易听见这话,连连应是后,急急忙忙地退了下去。
而那边桑拉犹自兴致高昂地逞口舌之快,就已有内监前去传旨:“拓跋桑拉听旨:大汗有命,拓跋桑拉犯下重罪,不仅不思悔改,还口出狂言。故赐割舌。钦此。”
桑拉本來对于來人是毫不理睬的,对所谓圣旨也是全然不在意,然而当内监将圣旨念完时,桑拉被吓住了。
狱卒听见她的声音,走过來,看一眼地上的桑拉,目露鄙夷,对阿尔朵说:“拓跋桑拉诅咒大汗,辱骂大妃,已被大汗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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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再念一遍。”桑拉猛地自地上跳起來,冲上前去,隔着铁栏杆,一把揪住來人的衣领。
内监见状,也并不客气,甩开桑拉的手,喝道:“叫什么。大汗的旨意还不够明白吗。”说罢转身对身后的人说,“來人啊。行刑。”
说话间,铁门被打开,冲进去几个孔武有力的侍卫,其中两人将桑拉死死地按住,一人拿着托盘放在桑拉的下颌处,另一人熟练地将他的脸用力一捏,扯出舌头,只见寒光一闪,一块肉掉在了托盘上。
瞬间,疼痛袭满全身,桑拉“啊”一声凄厉惨叫,骤然起身,将按着他的两人甩飞。门外宣旨的内监见状,冷漠地开口:“好了,回去复命吧。”
一时间,所有人都撤走了,偌大的监牢只听见桑拉满地打滚,凄厉惨叫的声音……
第二百九十五章 凌迟(下) (第1/3页)
桑拉听见这样的圣旨之时,反应明显激烈多了,他独自在牢内,用他能想到的各种恶毒的话语去诅咒舒默、诋毁舞惜。百度搜索
当这些话被传到舒默耳中时,舒默怒不可遏。桑拉再怎么诅咒他,他都能置之不理,但是他竟然敢诋毁舞惜。桑拉在牢中口口声声说拓跋乞颜死后,舞惜一直同皇甫麟在一起,偌大的军中,只有舞惜一个女子,她同他们朝夕相处……
这些话是让舒默难以忍受的,他听后砸了桌案上能砸的一切物件,对着回禀的奴才厉声喝道:“将拓跋桑拉的舌头给本汗割下來。立即行刑。”
隔壁的阿尔朵自昏迷清醒后,人就一直是昏昏沉沉的,睡睡醒醒间,并不知晓这边发生了什么。然而桑拉那一声惨过一声的哀嚎,却让她瞬间清醒过來。她挣扎着起身,趴在铁栏杆前,大声喊道:“桑拉,桑拉,你怎么了。告诉阿妈,你怎么了。”
阿尔朵声音并不低,然而此刻桑拉什么也听不见,割舌的疼痛令他几乎疯狂,他躺在地上,翻來滚去,用手捶打身体、地面,大喊大叫……然而,尝试了各种办法之后,那剧烈的疼痛仍旧沒有任何好转。
阿尔朵听见他这边发出的抓心挠肝的哀嚎,以及她听不懂的咿咿呀呀,心猛地下沉,她顾不上同样难受的自己,冲着外面大叫:“狱卒,你们把桑拉怎么了。他到底怎么了。狱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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