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仙主深深叹了口气，“而想来人主也没料到，最后，她的两道神魂竟被你带到了一处，从而觉醒了全部记忆！”

“原来…是这样啊…”

直到此时，夏炎终于是明白了眼前这位言凰女帝的身份来历，也明白了这些年他所做的一切，究竟有多么可笑。

依旧是没有丝毫感情，当女子伸手将脸上的金面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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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炎不知晓这位女帝究竟是何时觉醒了记忆，也不知晓当初她为自己而死，是不是也是计划中的一部分。

但总之，眼前五域的这一场浩劫，竟是他一手造成。

或许当初言凰选择他，也不过是因为他手中有着那足以破开遮天大阵的仙域至宝破界符，也或许这一切不过都是巧合罢了，但归根到底，现在说什么，似乎都已经没有意义了。

“是这样么？”夏炎轻笑着转身，看着眼前那一道安静淡漠的身影，沉声道。

“我与云空，是真心相爱，只是后来发生的一切，并非是我本愿！”言凰目视着夏炎，似乎根本未曾看到后者眼中越来越浓郁的痛苦，轻声道。

第2169章 道心破碎 (第2/3页)

随意屠戮世间强者的言凰女帝时，人主顿时陷入了挣扎之中…”仙主继续道。

“为了让人主能够乖乖地留在她身边，她指使当初的鬼魔两主入侵人域，意欲借他人之手，废去人主修为，可她做梦也没想到，人主修为竟也突破了最后一步…”

“至于最后，她是如何陨落的，我并不知晓，不过当初她曾以仙主身份自居，蛊惑人主，又以魂帝名头纵横五域，将所有敢反抗她的势力、强者尽数抹杀！或许也正因为这，方才被人主渐渐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遂待其陨落之时，不惜以身化阵，将她的两道神魂，分别封印在了人域与魔域，这才换来了五域数百年的和平！”

“那我呢！！！！苏轻言！！你可曾爱过我！！！”

听到眼前女子如此轻易地说出爱着别人，夏炎的一颗心，瞬间碎成了万份。

“你属于苏轻言，而我，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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