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去上厕所功夫，两位老人在公厕外，抱着对方，闷声流泪。她出来看见两个老人眼圈红着，以为是看见她激动所致。

连她二叔三叔，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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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拍出来，不太顺利。

乔衍明显也是急了，泄气耸肩道泄气道：“算了算了，下来吧，你还真不是当模特的料。”

季檬在石头上挨了半个小时的冻，结果就换来乔衍这么一句话，委屈感顿时涌遍全身。虽然乔衍只是烦躁，随口那么一说。

秦颖点头，发表自己的意见：“嗯，是因为没穿鞋的原因吗？昨天她赤脚站在雪地里，白雪有柔化脚部赤.裸感的作用，但今天在光洁的石头上，没有草丛和雪的半隐半遮，是有那么点儿尴尬。”

外面的声音过于清晰，季檬将脸埋进羽绒被，深吸一口气。

胸腔里满满地委屈胀痛，好像又回到多年前。

温度太低，考虑到季檬有病在身，司霆让人搭了帐篷，里面放了羽绒被和热水袋。

季檬钻进帐篷里，裹上羽绒被抱着热水袋，突如其来的热度使她的骨头和皮肉开始痉挛般的疼痛。

季檬一个人坐在里面，耳朵听着外面忙忙碌碌的声音。

“我承认她的身材很nice，但是她的气质……气质眼神完全没有感觉。昨天发挥还好，今天就彻底不行了，换个动作就完全就没有了我想要的那种感觉了。”

是乔衍的声音。

那会儿她刚进国家队，没有天赋，所有人都认为她不行，她的努力被一次次否定。

她在发育期，为了不让体重超标，放弃白米饭，结果身体暴瘦。

她还记得第一次长期训结束练回家，爷爷奶奶在机场看见她，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第14章 chapter14 (第1/3页)

乔衍调整镜头，摆了一个姿势给季檬看，“小猫，你摆这个姿势，站稳了，脚稍微往下伸一点，脚指紧扣住石头，对对对，就这样，ok，别动！”

季檬按照他的要求摆姿势，由于脚往下伸了些，她总觉得自己要滑下去。

一紧张，神情感觉便不太对了。

“咳……不如我们打电话给模特经纪公司，先找个模特来救场？”

“昨天那套拍得不错，再换模特，真折腾。”

“嗯，其实不光是模特本身缺乏经验，我总觉还少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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