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天生反骨 (第1/3页)
天蒙蒙亮的时候安居小区一幢不起眼的居民楼里辗转反侧的一位男子啊了声惊醒了从床上猛然坐起来然后他发现前胸后背汗湿了一片枪林弹雨、刀光剑影、明谋暗战………那些已经远去的生活仍然时时走进他梦里总让他一次又一次体味命悬一线的那种感觉他颓然而躺噩梦之后总是像这样虚脱地懒懒地活在曾经的回忆中。十四年前他应召入伍某军区钢八连那是一个有着光辉过去的连队在卫国战争中两次全体阵亡队伍的番号因为这些烈士的牺牲一直留存至今他记得无数次被指导员那慷慨的故事听得热血沸腾。十年前他退役了和平时期不再有从大头兵到将军的神话他只混了个排副然后光荣回乡那时候还包分配电力、电信、五钢几家大企业都招退伍军人他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就进了公安局五原市第九刑事侦查大队或许是把从警当成是军旅情结的延续吧他喜欢那种铁血的生活。现实远比军旅残酷的生活在慢慢地消磨着他的激情无休无止的案子无止无尽的限期破案像机械一样重复的他终于有一天卡了壳。一例重大盗窃案件限期两周茫无头绪的他出动全部警力抓了十几位有盗窃前科的嫌疑人在他看来作案的这些贼种里沿用的也是常用的办法拳头、警棍加上威胁和恫吓有位两劳人员比较横的被他拎着在小黑屋揍了几个小时然后……交待了在破案的同时他给自己也背上了一个案子知情人被打残了瘸了一条腿然后他举家上告这个刑讯逼供的事件当时闹得很大省报都登出来了。于是就有了那样戏剧性的一幕在异地解押嫌疑人归来时同样有一辆囚车等着他。他记得那天同事们手拉手护着他他记得那些兄弟们流着泪抱着他他记得他决然地分开人群坐进了督察的车里然后看着朝夕相伴的兄弟们忍不住热泪长流。这件事最终以受害方得到了巨额赔偿而结束他被羁押三个月释放出来的时候才知道父亲卖了房子才筹措起了那笔钱儿子的事击溃了他所有的期望包括身体。他是在医院见到父亲的陪同在父亲病床前的还有一位不速之客。西山省刑事侦查总队长许平秋这位总队长带来的不仅仅是关怀和慰问还给了他重生的希望。床前尽孝六个月后父亲病故。不过省总队的特勤处也从此多了一位熠熠生辉的名字:马鹏。这些年可怎么过得呀他记不清自己用过多少个名字那些作假钞的、那些贩拐妇女儿童的、那些结伙抢劫的那些流窜盗窃的他记不清自己化妆潜入了多少回记不清曾经把多少嫌疑人扣上了铐子但他记得这些拼命赢得了他失去过的东西。两年前当禁毒局正式接纳他时他抱着父亲的遗像哭了一夜。此时此刻心潮起伏的马鹏又一次拭去了眼角溢出来的清泪此生最大的遗憾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待他最大愿望是穿着一身警服把所有勋章都挂在胸前让在工厂当了一辈子先进的父亲看看老一辈最看重这个尽管他都下岗了。擦了两把泪起身洗漱穿好了衣服刚七点多他准备下楼买份早餐然后再乘着公交上班尽管现在班都停了禁毒局内部乱成一团糟了他隐隐地觉得要有大事发生那是多年特勤的一种直觉每逢有事总是让他有点心神不宁。咚…咚…咚……敲门声。马鹏耳朵一竖惊省了心蓦地收紧从猫眼里看了眼是穿警服的同事他随手开了门一下子涌进来了四五位堵着门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什么事?你们是谁?”马鹏凛然问。“国家禁毒局第九处你叫马鹏?”对方问操一口京腔亮着证件鲜红的大印。“是啊。”马鹏活动了活动僵硬的手指往兜里伸时对方有人警觉了指着吼:“别动。”“你涉嫌泄密跟我们走吧。”对方来人很强硬不容分说地道。“没证据没拘捕令想带走禁毒局的警官?”马鹏瞪着眼针锋相对道蹭蹭亮枪了对方来人笑着道:“反泄密处理有优办权心理素质挺好的啊看样都不紧张啊。铐上他。”枪逼着铐子喀喀锁上了马鹏像是无奈地反驳着:“总得有点证据吧你们不能无缘无故就抓我吧?”“呵呵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你有个私人账户对不对?托管在基金公司我打赌你说不清这笔钱的来历两百多万你一辈子也挣不够啊。”对方笑道。一瞬间马鹏像被抽了脊梁骨一样瘫软了两脚不稳差点栽倒。“带走”带头的下令三位九处警察架着马鹏套上头往楼下走剩下的两位在呼叫了要对这处住宅搜索。进门的五个人门口守了两人架着马鹏的两人还有一人在前面马鹏像吓得瘫软了一样被人架着胳膊蒙着头几乎是被拖着走拖下了一层楼两层楼……左边的警察忿然催着:“站直点怂成这样早于什么去了?”“死到临头没吓尿裤子就不错了。”右边的道。前面的那位刚拐过楼梯拐角笑着回头时却不料一个黑影朝他飞来不一只脚直蹬他面门他啊地一声骨碌碌滚下去了。那瘫软的“嫌疑人”瞬间像猛出笼踹飞一个左一肘拳直捣软肋、右一肘击直撞下颌挟人的两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失去的平衡马鹏旋即双手一揭蒙头用力跃起了然后咚声下落以身为器重重压在左边的人身上腿一剪把另一位警察踹到了墙角。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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