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族看哨的人发现了这两人，迅速上前，当看见这姑娘手上还拖着另一个一模一样的人时，他们都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回答，她继续双眼无神，犹如机械一般的往前走，嘴里喃喃的念着什么。

这一次，小天在自己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的消失，云初这才恍惚，实力绝对不是万能的。

如果跟现代一样有监控的话，他们现在也不必愁小天和夏玉是怎么消失的了。

而想要在这个世界装上监控，那就只有记忆水晶球了。

君正身上的黑雾散去：“来的是何人？”

暗族族长轻叹一声：“不该存在的人。”

君正偏过头，往山腹之外望去。

只是，一个记忆水晶的价格几百万，要在整个云霄神殿和乾元宗都布上记忆水晶球，要花费太多了，所以她才用上这个办法。

月清影和张扬隐约明白云初所谓的监控的意思，但是又有些不明白她要怎么做。

看着云初离开的背影，张扬忍不住喊道：“小师姐，那你现在去哪里？”

“找小天。”

……

暗族之外，冰天雪地之中，一个消瘦的姑娘，双眼无神，手脚僵硬，如同一个傀儡一般，机械的往前走。

在她手上，还拖着另外一名女子，在雪地上拉出了长长的脚印。

“你……你是小天，还是夏玉？”

...

...

暗族人凑近了些，才听清楚她正在说的是——

“一念为善就是佛，一念为恶变成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暗族人面面相视，这两人谁是小天，谁是夏玉？他们根本分辨不出来！

第1161章 到底谁是谁？ (第3/3页)

是记忆水晶，这样的话，那些想要拜访乾元宗，或者来云霄神殿拜访的人，都会带上记忆水晶球上门了，这样可以省下一笔钱。”

月清影：“这主意好，不过我们拿这么多记忆水晶球来做什么？”

云初丢下两个字：“监控。”便朝外走去。

昆仑雪域，暗族。

山腹之中，暗族族长突然睁开了眼睛，似乎在透过山体，望向了远方。

“有客人来了。”他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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