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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喝啤酒！看情况伺机而动。”洋蒜说，他从箱子里抽出两瓶啤酒，递给凶神。

“好。”凶神说，他打开瓶盖。

这时候又一群光着脊梁穿着拖鞋的混混摇头晃脑地走了进来，领头的是个胖子，纹着一条过肩龙，叼着根烟。

洋蒜一下子不知所云。

凶神见洋蒜不动，他开始说话了，“来两箱啤酒，再嚟啲定饱嘅饭。”

“好嘅，有冇其他嘅需要呀？”服务员说。

“这里就是布莱恩军工厂的另一个销售点？”凶神说。

“没错。”洋蒜拍了拍自己的口袋，那里面装着那天敌人杀死俘虏用的子弹。“同种型号的子弹在这里也有销售。就是天地会。这是恒洁给的消息。”

“嗯，咱们得套出点消息来。”凶神瞄了瞄旁边的混混们。

“冇咗。”凶神说。看到服务员答应着离开，他转向洋蒜，问道：“你……你不会说粤语吗？”

洋蒜挠挠头说：“对啊！我没想到这里的人不说普通话！”

“他们说的话是有点差距。”凶神点点头说。

“没想到你还懂粤语？”洋蒜说。

“这没办法，我以前经常和广东人做生意，久而久之就学到了。”凶神说。

“你哋啲啤酒嚟嘞。”服务员抱来两箱啤酒，又端上几盘熟牛肉和猪肚羊肉串。

“多谢。”凶神说。

（以下粤语均以普通话表示）

“龙哥说哪里话？”长头发连忙朝旁边的小子喊道：“快畀龙哥腾个位！”

长头发旁边的几个小子左右看了看，大概看周围坐满的都是自己人不好欺负，一转眼，见洋蒜和凶神面孔很生，想是外地人，便一个个光着脊梁直接走到洋蒜和凶神面前，对两人呵斥道：“快快快！一边去吃！别打扰我们龙哥雅兴！”这几个小子看来是想把洋蒜和凶神赶走腾个桌子出来。

“他说什么？”

“哎呦，都干什么呢？”胖子说，几个人四处打量了一下，竟然没发现空着的座位。

“哎哟，龙哥来了！快坐快坐！”一个长头发看到胖子进门，站起来对胖子说。

“哼！这里好像没我的位子啊。”龙哥说。

第十七章 凶神大爷 (第2/3页)

凶神并肩走进一个路边摊，摊上是一个棚子，下面放着七八张桌子，桌子旁摆着长条凳，上面摆着一碟酱，一碟蒜，还放着装满筷子的竹筒。坐在摊上吃饭的都是些混混，一个个光着脊梁，背上都是牛蛇鬼神的纹身。“是这里吗？”

“是了。”洋蒜和凶神走到一个桌子面前坐下。

一个服务员走过来，“两位想食咩？”

“哦！原来是这样。看你做黑帮也着实不容易！不仅手底下要管着一堆人，自己还要学会那么多东西。”洋蒜说。

“生活所迫啊。”凶神道。

“旁边的人都和你一样，你应该是遇到同行了。”洋蒜说，“他们都是天地会的人，咱们想找线索，就必须去打打交道，你又会说粤语，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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