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打趣完，跟所长告辞，两人上了车，嗅到他们的气息，原本乖乖待在后座上的小骷髅突然很激动地跳起来。

由于过于用力，它几次撞到车窗上，砰砰砰的响声不断传来，魏正义不知道它又在发什么疯，吼道：“给我安静点！”

砰响换成呜呜的嘟囔声，像是不满他的吼叫，不过小骷髅却没敢再乱蹦，在座位上翻滚着，一副烦躁的模样。

魏正义被水呛到了，乔跟着他混了几年，汉语大有长进，但偶尔还是会蹦出一些奇怪的字眼，为了避免再次呛水的命运，他换了话题，问：“为什么你会对研究所的名字感兴趣？”

“这个名字让我想起长青馆，就随口问了一下。”

魏正义觉得长青馆的名字很耳熟，想了半天才想到在尾戒事件中那个神秘死亡的算卜人，他算卦的地方就叫长青馆，过了这么久，真难为乔还记得，明明当时他没参与那件事的。

乔伸手去摸它，小骷髅立刻滚开了，难得一见的光景，乔皱起眉，“它好像受什么刺激了。”

“一定是被我们从研究所带来的药味离子刺激的。”

回答被鄙视了，乔冷静地问他，“你还可以再蠢一点吗？”

好吧，他说得是有点夸张，但除此之外，就找不到其他原因了。

为了不被继续攻击，魏正义没去辩驳，车开出去后，他狐疑地问：“这么短的时间，你从哪儿弄来的外企公司的名片？”

头七 19 (第3/3页)

，他指指门上镌刻的研究所所名，问：“长青这个名字有什么讲究吗？”

“这是请大师算过后改的名字，寓意我们的研究可以万年常青，”白所长笑得意味深长，“风水也是一种值得研究的东西，迷信跟科学的区别在于前者让人敬畏，后者令人信服。”

“看来通过风水科学，你们发展得不错。”

“客户送的，随手借来用用。”

满不在乎的回答，让魏正义为之气结，不知是不是研究所的空气太干燥，他觉得口很干，从背包里掏出一瓶水，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又怨道：“你跟着师父好的没学，乱七八糟的倒学了个实在。”

“办法实用就行了，魏，为什么你一定要强迫一个黑道分子从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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