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细致严密的勘察后，现场没有留下有价值的线索，两人在附近转了一圈，张玄捡起一个东西飞快地跑过来，亮给聂行风看，却是一片小小的羽毛。

山上有不少飞鸟，鸟羽并不出奇，所以警察也没有收做证物，但在张玄看来，那尾羽毛黑得太古怪了，他将羽毛迎着阳光举起，羽毛隐约反射出七彩光芒，这种黑得发亮的特征是阴鹰鹰羽的特有表现。

“小鹰！”两人同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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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堡是成鹰，羽毛不会是这种雏鸟绒毛，而跟他们认识并跟娃娃关系很好的只有小鹰，小鹰会出现就代表娃娃是安全的，但也意味着现在状况很糟糕，所以马面才会将小鹰派过来。

张玄将小小的鹰羽收好，又顺着钟魁曾经来往的路走了一遍，钟魁散发出的电波很凌乱，他只能勉强感应到一部分，再重新走一遍，结果还是一样，聂行风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没进展，便说：“我们先回去吧，司机可能等急了。”

“等急倒不会，我怕他突然消失，又从起点从新开始。”

因为反复在死前的地点徘徊是枉死者的宿命，要让他顺利往生，只能打破宿命的束缚。

两人顺原路回去，还好，出租车依旧停在原来的地方，司机靠在椅背上吸烟，看到他们，转过头来，他脖子上有一圈深红色的线，像项圈一样紧扣在脖颈上，这条红线之前是没有的，聂行风想可能因为这里是他的死亡地点，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九死 20 (第2/3页)

“如果牢狱毁了，那张燕桦是不是也活不了？”

“她的身躯跟意念都被生灵控制了，本来就趋于活死人状态，或许对她来说，死亡更幸福。”

也许正如张玄所说的，张燕桦比任何人都渴求死亡的到来，这种因果聂行风无法判明是对是错，站在山头惆怅了一会儿，就见张玄几下窜跳，站到了出租车撞下去的地方，他急忙收回不该有的情感，追了上去。

“时间不早了，上路吧。”张玄坐上车，一语双关。

司机大叔掐灭了烟，启动油门把车转回路上，但没开多久速度就慢了下来，他不时转头左右打量，嘀咕：“这条路我好像不太熟悉……奇怪，大白天的怎么突然起雾了，这样跑山路太危险了，我们要不要先等等？”

对已经死亡的人来说，这条生路不再存在，他会看不清前面的路并不奇怪，张玄也不点破，掏出一枚道符，弹指点燃了扔去窗外，就见一道蓝光自动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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