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身穿白大褂，还戴了一只口罩，这让我感到有些不悦，心想我又不是重症病人，她这么再乎自己“安危”做什么？我问：“你是来收拾病房的吗？”

“不是。”小护士淡蓝色的口罩里的话语轻轻的，“我接到张院长电话，说你在这里，让我过来看看有什么需要没有？”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想看清楚这个小护士的真面目，我说，“麻烦你拉下口罩再跟我说话，我不是你的病人。”

“你就是。”小护士忽然倔强地扬起头，拉下口罩说，“你没有病，来医院干什么？”

“我来看你嘛。”我昨晚和肖梅蓉缠绵了两轮，这会心情还蛮好，我审视着她的高处说：“你人长得不错，嘴巴嘛，应当温柔点。”

“乌烟瘴气，也不开开窗。”刚才我抽了一支烟，室内空气让小护士有些不高兴，她侧着身体进来后，把前后两扇窗户一一打开，问我说，“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了，见着你，我就什么毛病也没有了。”我盯着小护士胸前的吊牌，看了看她名字“戴小凤”，我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记下这个名字。

034、戴小凤硬气 (第2/2页)

仿佛又回到了二十二年前被老林逼到墙角那样，享受到了一次被强迫的感觉，但我对此还不知情。

完事后，我们记下了各自的手机号，接着续睡。第二天天还没亮，肖梅蓉就起床了。洗漱过后，她走到我床边，府下身子，轻吻了我，才趁着夜色离去。

我醒着“睡”到天亮，等着肖枫过来接我上班时，病房外有人敲门，我嘟哝了一句说怎么这么快？等去开了门，门外却站着一个婷婷玉立的小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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