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三个，而是有五个，虽然他老婆姓甚名谁，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李纪元老婆原来是林武清的初恋，林武清护着李纪元下是因了李纪元老婆之故。你刚才说的姓何的，原来是李纪元的财务经理，后来成了李纪元的奶二，是她执掌了李纪元集团的财权。李纪元犯第一个命案后，有人将一个并不怎么漂亮的姓林的女人硬塞给了李纪元，她现在是李纪元的奶三，这个奶三，你得让人查清楚了，她说不定就是你要找的人证。你跌眼镜了吧？”

“我一直怀疑这事，但是我的人找不着方向，你怎么就有这种信息？可信吗？”王叙伦瞪大了双眼，显然，他没有想到李纪元身边的女人，会埋藏着这么大的秘密。

“我是谁呀？省厅的密探，我得到的信息当然可信了。还有一个姓朱的，是李纪元的奶四，据说也是别人硬塞给李纪元的，我是否可以这么理解，有人将自己的女人寄养到了李纪元的名下，或者这个女人跟我们怀疑的‘三命碎尸’案有关，这两个女人，你们必须抓紧时间追查，别让她们都溜了。”我一鼓脑说了从李茜口中得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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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纪元的奶五呢？是李苤吧？”王叙伦问。

“对，就是她，她一开始是李苟的女朋友，后来李纪元抢了她，李纪元为何要跟儿子抢女人呢？世上的女人多的是。这个疑点也挺大的。”我将李纪元的五个女人的名字写在纸上，并对他们之间的相互关系，给王叙伦分析了一番。

王叙伦从我手上得到李纪元和他的几个女人的“关系图”，他说他可以着手对林武清的侦查了。林武清极可能既是李纪元的保护伞，同时也极可能是两、三起案件的策划者、甚至实施者。如果牵出我车翻桐江案，那王叙伦在省委书记田风云那里是可以加分的，换句话说，年长卢正高一岁的王叙伦，未来也是有机会去省政协或者省人大高就的。

从榕树茶馆出来，王叙伦问我怎么就不留在省城过一晚再回高雷？我知道王叙伦这么说是在问我怎么就不拜访一下卢正高，怎么说他也是替我说过话的领导。我说：“不留了，在组织部，我见过车伟森了，我让他代转老卢，有机会代任的话，我再感谢他了。”

“那你不要谢我吗？”王叙伦笑开了。

091、碗水须端平 (第1/3页)

“我给他开个头？你以为我不想？薛清这个小卒子，我们审过好几轮了，他吐出的事，与李纪元有关，就是李纪元犯的第一个命案，薛清是有份的，李纪元父子是跑不掉的，第二个命案会不会与林武清有关？我们得找到相关人证，你有线索吗？”王叙伦忽然盯着我说，“你昨天不是说你还有猛料吗？”

“我今天就是给你送猛料来的。”我笑了笑，让服务生给我找来纸和笔，等服务生出去后，我问王叙伦说，“你知道李纪元有哪几个女人吗？”

“哪几个女人？听说有三个，但是我只知道一个姓何，不知道是不是他老婆，另一个不就是李苤吗？”王叙伦笑了笑，也许他知道得更多，只是不曾对我说而己。

“谢你，这还用得着说吗？”在王叙伦和卢正高两人面前，我得一碗水端平了，不管对谁，我都不能让他们因此而说我反骨，因为他们都因了与我的个人关系而帮了我，但是他们都不曾因此而损公肥私，我不能那样看我的领导。

“那我不送了，你先走。”我对王叙伦挥了挥手，看着他上车了，我才转身往怡华大酒店走，也快两点半了，我相信小江刚才吃过午饭后，也睡过午觉了。我得马上回去，找找肖梅蓉，问她有没有认识哪一个良医，可以医治卢石碧老公郭旭的无精症。

昨晚，在卢正高家里，卢正高和我只谈家居风水和“家常便饭”，所涉洪中自杀一事也只是蜻蜓点水，还有戚美琴的生日宴问题，他让我拿主意了，上午在省委组织部，我却找不到周通说这事。昨晚的最后阶段，卢正高、戚美琴夫妻俩都不曾说到郭旭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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