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洪中都死了，李苤单方面说的话，可信吗？”何进这是事先征求我的意见。

“不可信就不用汇报了？”我一边听电话，一边铺宣纸。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李苤简直就是胡言乱语，跟她过去做伪证没什么两样？而且，大都分内容是黄的，你说这种内容在会上说，太不严肃了嘛！”何进有些为难了。

“没了呀！迟点再找你。”钟力说完挂了电话。

钟力是找我求证我去省城接受组织谈话是否与陈大江接受谈话有关的，我全都说了，他是第二个知道这事的人。其实，我该跟钱进来或者何进说一声呀！

我起身去练字，写了一幅“退一步海阔天空”，搁下笔，想想下一幅写什么时，电话又响了，拿起来一看，是市民政局综合科科长经晓红打来的，我接了问：“经科长，有事吗？”

“你肯定知道，只是你不愿意说而已，也是，换成我，我不也不会乱说的。”经晓红一时没完没了，让我不想跟她说下去。

“你已经乱说了，经科长。”我想警告一下经晓红，别乱说领导，可我说她什么呢？

“好，我不乱说，就这样。”经晓红说完挂电话了，她今晚是来跟我联络感情的吗？我和经晓红的关系必须仅此而己，因为她是陈轶的老婆，陈轶跟陈明是有关系的。

“呃，前几天，你问我三秒能说多少个字？是怎么回事？”经晓红象是无事找事。

“你是专业人士，一秒钟能说多少个字，我当然得问你了。”我说，“现在没事了呀！”

“是吗？我现在干民政工作了，快三年了。”经晓红呃了一声接着跟我打听，“我听说大江书记上省城接受组织谈话了，是跟林景春有关吗？”

“你别乱说。”我制止经晓红。

经晓红在我刚调上来时找过我，是因了市民政局的一个报告，我在办公室匆匆办了她，现在想来，她是没有准备的，而我那段时间似乎得了饥渴症，非得办这么一件事似的。当时经晓红穿了迷尔裤内，而且紧得要死，除了好久也没能除下，弄得两人都狼狈得要死。

经晓红一定是从陈明那里知道陈大江被组织谈话了。她挂电话后，何进拔电话进来了。

何进说，“诶！拔了三次才拔进来，我就知道你这个时候电话多，刚才，武清他让我明天也参加市里的会议，还有刘醒，他说明天得如实汇报，真要如实汇报吗？”

“怎么了？你和刘醒得到李苤的问话，见不得人吗？”我问。

“你是说市领导不能听这个是吧？”我在想，林武清为什么要将这个事桶到市领导面前来呢？这么不严肃的内容，他事先知道了吗？我问：“武清知道内容了吗？”

“他当然还不知道了，李苤今天说的，只有我和刘醒知道，武政下午还问了我，我没跟他说，他问我说是不是有什么新线索？我说先跟市领导汇报，他才没有追问我。”何进讲了个题外话。

“那李苤今天说的内容，你简单点跟我汇报。”我这会反倒想先知道究竟是什么内容了。

092、欲盖却弥彰 (第3/3页)

你简单说说这两个报告的内容，急的话，我先看。”我说。

钟力简要说了这两报告的内容，还说市残联和市人民医院的报告年初时就打过一次，林景春还来不及批示就下来了，他们这才又重新打了一次，也有一个多月了。

“我知道了，你还有别的事吗？”不久前，我听何进说，钟力和他管的财政局在给我的“代市”打分时问过何进选谁好？何进说我去年车翻桐江都没死，反而升了，问钟力是真傻，还是假傻？结果钟力他们倒向了我。

“我没乱说呀！好多人都知道了。”经晓红这是套我话。

“不管多少人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我说。

红晓红人长得不怎么样，但是声音蛮好听，当了的近十年电台节目主持。她那天和我在办公室办了那事后，她说她和我办这点事是“琴瑟和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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