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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哟!我差点忘了。”我被春梅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去行李袋里找月饼,问她:“你要吃哪种?莲蓉,还是五仁叉烧?”
“两样都要一点。”春梅翻阅着杂志说。
我找了月饼,切开其中两个,拿到窗台边,拉开窗帘,和春梅一边赏月,一边品尝中秋月饼。窗外的夜空中仍有烟花在燃放,不时地升到半空中,嘣、嘣、嘣地闷响着,一朵朵烟花,次弟凋谢在苍茫的夜空中。
“又偷了?我看不是,是跟姐夫私下相好了。”我嘴上不干净,原以为春梅会羞我,不许我说一些脏的话,没想到春梅却嗔着他说:“是了,小姨现在变坏女人了。”
“咱俩还没领证,真有点像哟。”我似在自语。
“不夸你了,我要睡觉了。”春梅刚才的样子,似乎到了巅峰状了呀?而我,就在那一刻结束了。春梅睡得恹恹的,像是喝醉了酒,但也许是累了。其实,她刚才是在迎合我的口味。男欢女爱,有时回归原本,更能让人陶醉。
从我们住的酒店的窗台边,是看不到月亮的,但是坐在窗边的春梅还是掉过身子,看着夜空。就在刚才回酒店前,她给她母亲兰彩萍打了电话,春梅说什么了呢,她一定跟兰彩萍说她现在跟她姐夫在一起了。春梅忽然失忆般问我:“姐夫,给燕红打电话了吗?”
“刚才不是打了吗?她牙齿不好,不让她吃月饼,蛮有意见的。”我笑着,叉上最后一块月饼,递给春梅。春梅不接,让我自己吃,我也不相让,一口吃了。
等我回到床边,春梅喝了一口水,含情脉脉地提醒我说:“姐夫,该你掏宝了。”
“掏宝?哈、哈、哈,太新鲜了。”我凑过身子说,“来,先让姐夫掏掏上面。”我自称姐夫时,春梅的脸上总是荡漾着红晕,我意识到我就这么跟春梅相称也许更好,更有“夫妻”的乐趣。我亲住了春梅,从双唇,到耳根、到脖子、再到她的最高处……
谁说春梅没有偏好?她只是没体会过那种巅峰状态而己。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却因爱而生出一生的爱恋和女儿长情。春梅一会一仰身体,叫喊着抱住了我。
这个晚上,我没有再搔挠春梅,因为,明天我还要见宁冬冬,我得给宁冬冬留着体力,免得明天又要吃药,才能完成任务。
第二天快十点时,我和春梅去玛丽医院看望张桂英。张桂英被安排到玛丽医院整容两个来月了。在这两个月里,她一直像个“夫人”似的被春梅、刘宇和临时请来的特护员陪护着。得知春梅这次会开车过来,刘宇一早又开着他老板黄弈的车子回他老家去过中秋了。
春梅领着我去见张桂英的整容师,一个瘦瘦的医科教授。他跟我介绍了张桂英整容后的预后效果,让我看了张桂英的一些照片,我甚是惊讶,更满意春梅
176、姐夫爱小姨 (第1/3页)
我哼着《打靶归来》,歌声有些嘹亮。春梅在外面催着我说要打靶就快点出来?
我一听,在心里发笑,可春梅是靶吗?她是爱人,我的靶全是别的人,有时我和肖梅蓉、班玉在一起,我都不曾将她们当靶的,春梅就更不是靶了。
我从浴室出来时,春梅盖着空调被,在床上看着时尚杂志,两支手白白的捧着。看到我连浴巾都没裹着,春梅放下手中的杂志,羞着我这个坏姐夫。我更乐了,窜上床,要掀开被单,春梅拉住被单说:“姐夫,刚才在外面,你不是说赏月吗?就挂着这点事?”
我在她耳边喃喃说:“春梅,姐夫永远爱你。”
“姐夫爱小姨?我信。”春梅笑着回亲了我,又一次对我叉开四个手指头,却不明说是什么意思。我再次将春梅的四个手指摁了下来,我以为春梅允许我有四个女人。其实,春梅只想给我四个月的单身期,婚前我爱和谁就跟谁,她一概不管我的。
我感动地叫了一声“老婆”。春梅瞪着我笑着说:“不,今晚姐夫你又让小姨给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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