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等老公有机会调到别处工作了,会让你怀上宝宝的。”我跟小柳说如何才能怀上聪明的孩子,让小柳满是期待。
女人只有做了母亲,她的一生才是完整的。在小柳看来,她将来如果没能替我生下孩子,那怕收养个孩子,她是难以栓住我的心的,她伸出手,调皮地说:“那我们说好了,你有机会调到别处工作了,你得让我怀上,我们要拉勾。”
“拉勾?”我犹豫了一下,伸手跟小柳拉了勾,叮嘱小柳和她哥哥时刻记着保密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说了我对她的要求。
我放下小柳,心想算了,我与小柳就这么开始好了。我去洗澡时,小柳打开我行李箱,拿出一套睡衣,里面的衣服,一一挂回衣柜。
行李箱里的衣服和男士用品是小柳上周六早上替我放进去的。小柳将剔须刨拿去了浴室,我正光着沐浴。看到我的那个丑陋的地方,小柳立即害羞地走开了。
小柳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她心里有关男人的那点事,主要来自影视、文字故事和她同学黎晓萍平日里的“说教”,她不知道自己已取代了我心里的那个“小夫人”班玉。
当小柳那层簿膜被剌穿时,她轻叫了一声“好痛。”小柳终于成了我的女人了。
不一会,我拭着小柳的眼角问:“你怎么哭了?还痛吗?”
“还有一点点痛。”小柳伸手开了壁灯,看着我,幸福地笑了,心想跟男人一起行动,其实也没那么恐怖的,是她自己过于紧张了。
我洗完澡,轻声回到床上时,小柳迅速将被子盖过了头顶,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躲进了黑暗。我轻轻掀开被子,像旧时做新郎倌的人掀开了新娘的头盖那样。
小柳盯着我,双眸里饱含期待和一丝丝担心,伸手将房灯、壁灯一一关了。
班玉过去按她老家风俗与我“结婚”时也是这样关着灯的。我在黑暗中摸索着小柳,我听到了她因紧张而发出的声息,这声息让我记忆犹新。
因为相爱而同房,这感觉完全不同于我前天晚上在京城与杨玉环一起行动。
两年前,小柳到枫叶国际工作没多久,她谈了一个年纪相仿的男朋友。男朋友有一次在她宿舍,抱着抱着她的男朋友就结束了,事后,两人不了了之。我今晚会怎么样呢?小柳希望这男女之事与她平时的想象更接近一些。
我询问小柳的月事,小柳似乎并不懂女人有安全期,只说停了四天了,就是我去京城那天,她的大姨妈还没走。我听后笑开了,说在这个时间里行动,是不会怀上孩子的,要小柳放心,小柳却说:“可是我想怀上嘛。”
“你才多大呀!这事不急的。”我并不反对小柳替我生孩子。
“过了年,我就满二十二了。”小柳今年二十一,她哥哥二十五。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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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小柳如花开门红 (第1/3页)
“戒指?红地毯?”在小柳看来,她何曾不想要这些?但以她身份地位,她要不起这些,那是我给我老婆的,她只是我的一个女人,也许永远都生活在暗处,她怕弄巧成拙了。今晚等着我的时候,她终于对她哥哥说出她男朋友就是我时,柳如楠问她是否自愿?她如果不是自愿,柳如楠可以放弃他所考的公务员资格、甚至一切,但小柳却坚定地选择了我,表示此生非我不随了。这会,她抚着我胸口说:“你说的那些,是我姐的,我、我只要你记着我就行了,只要你心里有我。”
我心里当然有她了,我眼眶润润地看了小柳好一会,才再次将她抱紧了。
小柳提醒我说:“我洗澡了,你也去洗洗吧!十二点了,我给你拿衣服。”
“老公,我有点怕。”小柳在我开始行动时,于黑暗中说了一句。
“不怕,老公会轻点。”我侧躺下来,我与古琴、春梅、班玉的第一次也是这样的。
黑暗中,谁也见不到谁,我缓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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