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有兴致，一则一则翻译给她听。

征婚的择偶观总是很传统，女人希望男伴忠厚可靠，男人则盼望女伴温柔体贴。除此之外，再加一条身体健康，没有别的要求了。

李茂若有所悟，笑着说：“看来我的条件不错。”

她觉得他说话直接。

李茂问：“不觉得吗？”

李茂笑了，说：“鸿门宴下次吧，我请你吃烤乳猪。”

纪元说：“我吃饱了。”

他说：“我也吃饱了。”

李茂浑然不觉，车子开到繁华地段，带她到一家有名的老店吃饭。

餐馆的烧腊、海鲜、茶点是特色，他每样都要点。

她说吃不完。

李茂说：“有选择的感觉。可以选择赢，也可以选择输。”

纪元说：“我不是那样的人。”

李茂问：“那么，你是什么样的人？”

她停了停，说：“是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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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说自己是大胃王。

等菜上来，她只好敞开肚皮吃，可惜也吃不了多少。他也吃得不多，存心浪费粮食。

两个人吃饱了，李茂忽然问：“你在荔枝园和廖骏他们打牌了？”

纪元“嗯”了一声。

李茂看着她眼睛，说：“那天下午你的牌是同花顺，为什么放弃？”

她答：“一个客随主便的人。”

李茂存心挑事，说：“那样更糟糕了。你不单计算牌，还计算人。”

纪元沉默，问：“这顿饭是鸿门宴吗？”

“播新闻吗？”她终于开口。

“在播征婚启示，” 他顿了顿，问，“要不要翻译？”

她没有拒绝。

他放下餐巾，结了账，开车送她回家。

路上，异常的沉闷，他打开电台，听了一段交通广播，又换了一个台，DJ的声音温柔，说的是粤语。

“这个台怎么样？”他问。

chapter 6 (第2/3页)

到明年早春，你还可以见到活的。”他笑着说。

她忍不住看他的笑容，发现自己过了某个年纪，越来越婆婆妈妈。

纪元思索他的处境，觉得不长久。

纪元问：“你确定是我的牌吗？”

他笑了，说：“你很喜欢这种感觉？”

她平静地问：“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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