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灯区？”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你自己讲话让人误会……”

两个人离开动物园，去附近一家杭州菜馆吃饭。

客人喝茶时，可以请人弹琵琶。一位抱琵琶的年轻女孩子进来了，坐下弹了一套慢慢的曲子。

李茂微微一笑。

纪元又说：“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小浣熊先排队。哪天我不喜欢你了，我就嫁给它。”

李茂弯起指节，轻轻叩了她额头一下。

纪元笑了，问：“这样也要吃醋吗？”

李茂笑着说：“我现在很怀疑自己的魅力。”

纪元笑了，说：“那是因为她知道，我在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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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元说：“我来了之后，才知道榴莲长在树干上，不长在树枝上。”

李茂问：“那菠萝和火龙果怎么长的？”

纪元说：“地上长的，这个我知道。”

她问：“我打个比方也不行？”

他笑了。

天热了，两人坐石椅上，喝竹蔗马蹄汁。

纪元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年轻女孩淡淡一笑，换了一套拿手的春江花月夜。一曲终了，她按住弦，娉娉袅袅出去了。

李茂说：“对着我和你弹长门怨，的确很不合适。”

纪元说：“她转场累了，不是故意的。”

李茂说：“元仔，她一直看你，都不看我一眼。”

李茂笑着点头。

两个人悠闲地到处逛了逛，动物园动物多，游人更多。

纪元站在竹林边上，凉风习习，问李茂：“为什么是人关着熊猫，不是熊猫关着人？”

他笑着问：“这是什么问题？”

她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纪元抬头，看见大树上，一只小浣熊在树丛里探头探脑，跑开了，又跑回来了，有点害羞。

李茂也看见了，笑着说：“元仔，小浣熊看上你了，要娶你做媳妇。”

纪元笑着说：“你跟它说一声，我有男朋友了。”

“元仔？”

“嗯。”

“明天带你去逛大人逛的地方。”

纪元说：“我小学毕业后就不用这招了。”

李茂笑着说：“我小学毕业后就没再逛过动物园。”

“那你还来？”

chapter 32 (第1/3页)

周四，李茂和纪元起的早，吃完饭，开车去动物园看双胞胎考拉。

到了地方，停好车，买了门票，进大门。

园子里绿荫照人，有几棵高大的榴莲树。

他说：“人比熊猫聪明，懂得用铁笼子。”

她问：“那我比你聪明，是不是也可以关着你？”

他唔一声，问：“元仔，你比我聪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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