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睿注意到，墙上已经有四五个这样的竹牌，样式相同，只有数字不一样。瞎子的竹牌正面是“9”，其他几个分别是“5”、“10”、“13”、“22”、“23”。

两人经过一条黑暗的过道，又穿过一个小小的庭院，进到一家“钱记牙科诊所”里。

“钱记牙科诊所”就两间平房，外间既是接待室，也是挂号排队的地方。白色门帘后面，就是治疗室，也可以做为医生平时小憩和夜晚住宿的地方。

“别冲动，给你看一样东西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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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子没有理会外间拿着放大镜和手电筒，正在一名老者口中寻找病牙的医生，轻车熟路地领着司徒睿走进里间，并示意他躺在靠里面那张病床上。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司徒睿不愿意继续受摆布，他要弄清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请问，你是谁？我们认识吗？你拉我到这里是为什么？”

司徒睿不相信此人是瞎子，他刚才走路和转弯非常利落，这绝不是一个盲人能够做到的。因此，问话的时候，他直视着那双看起来还算正常的眼睛，想戳穿他的伪装。

“司徒先生是不是以为我的眼睛并没有瞎，而是假装的？”老人眼睛眨也不眨，平静低问道。

第十章短兵相接 二十一（a） (第2/3页)

说的麻将馆。

麻将馆里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人影，只有几张麻将桌凄凉地立在那里，还有满地的瓜子壳和香烟头与它作伴。

瞎子似乎对这里非常熟悉，进了门以后，从迷彩外套口袋里取出一个竹牌，摸索着挂在右边墙上的钉子上，继续朝里面走去。

“你知道我是谁？”司徒睿心中吃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和你同来的，是你的红颜知己也是儿时玩伴平瑶，还有苏赛的妹妹苏媚，席海生的女儿席韵兰。我说的没错吧？”瞎眼老人没有回答司徒睿的提问，自顾自地说道。

“你究竟是谁？想干什么？”司徒睿心中震慄，情绪几乎失控。他一把抓住瞎子的手臂，怒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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