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里，陈塘对炎天使的感情也是真的，炎天使对陈塘的依赖也是真的。

很多时候，特别是累到乏力，加神经性头疼以及脑子迷糊的那一刹那，陈塘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人，还是鬼。

陈塘离开了咖啡厅，朝着XX酒店方向走去。

“喂……”电话响了一声，路西法接了起来。

“小炎醒了吗？”陈塘开口对着路西法问道。

“还没有。”路西法回答，问道：“事情确定的怎么样了？”

路西法虽然对炎天使冷冰冰的，看去没有丝毫的感情，但陈塘清楚，在这个世界，恐怕没有人逼路西法更加在乎炎天使了。

路西法控制炎天使，是为了保护炎天使，为了让炎天使可以更好活着，他只能将自己的情感隐藏在内心深处。

“卧底，真他MA的不是人干的事情！”陈塘咬牙，在心低喝。

“可以确定了，底子很干净，和鸿门无关，和‘唐宸’一伙儿也无关！是一个干净的D国人，父亲是一个伐木工。”陈塘一口气说道。

“好，我知道了。”路西法应了一声。

“路西法先生，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陈塘问道。

“我永远都不会骗小炎，在那里等着我，我马和小炎过去。”路西法说完，挂断了电话。

他背起沙发昏迷着的炎天使，离开了办公室。

想要成为卧底，必须要抛弃良知。

路西法对陈塘很好，陈塘可以感觉的到。

和路西法在一起，陈塘感觉和自己朋友在一起，两人之间的关系和知己一样。

他望着夜空的繁星，暗自叹气。

若是以后真的撕破脸皮，暴露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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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4章 是人还是鬼？ (第2/3页)

，进入五类部队之后，成为职业军人，良心……要暂时掩埋在内心深处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晚八点钟。

陈塘一直在咖啡厅待到了晚，他给路西法打了一个电话。

……

陈塘听着手机的‘嘟嘟’声，表情木讷了那么一个刹那。

路西法的那句‘我永远都不会骗小炎’，说到了陈塘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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