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时，栾凤舞明媚一笑，问道：“你猜，我晋级神君之后，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

叶宁摇摇头，道：“是什么？”

栾凤舞淡淡道：“我杀了他们！”

叶宁心里一惊，道：“杀了……他们？！这是杀父弑母！”

“哈哈。”栾凤舞笑得很畅快，道：“何止是他们？那几个头发胡子白成一片的老不死，全部被我杀了！当年，以我血肉为献祭时，他们何尝不知情？更何况，杀了他们之后，谁还会知道我的秘密？此后，我，是男儿！”

叶宁默然。

他看到栾凤舞笑得畅快，却明白这笑声之后的悲凉和无奈。

“那一日，血流成河，神凰谷的天空似乎没染成了血色，无数梧桐悲鸣，叶片铺满了整个山谷。”栾凤舞道：“我却不知是喜，是悲。我只知道，梧叶影长，余生唯有我，枯立宵。”

第1193章 为谁风露立中宵 (第2/3页)

灵根的小小少年？我没有言语，亦没有反抗。在母亲将我带到高台之时，在父亲击碎我的肉身时，在他将我的灵魂禁锢在妹妹躯体时，我的心已经死了。我的灵魂与妹妹的肉身日趋牢固，仿佛天生该如此这般。可是，每个月色如水下，看着吹弹可破的肌肤，我心泣血。我再也没有喊过他们“爹娘”，他们不配！我沉浸在修炼之，进步神速。

不愧是天凤之体，仅仅百年时间，我便超过了宗内的众多长老。

又五百年，宗内的弟子换了一批又一批，连当初的那些长老，也已到了暮年，垂垂老去。父母的寿元将尽，然而，他们或许该庆幸的，因为我，终究跨入了神君的行列。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宵。”叶宁明白栾凤舞的悲，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恨意，日日夜夜侵蚀着他，一百年，两百年……五百年，直到将他磨灭成一个怪物！“栾……栾兄，往事且罢，日后漫长，且尽仙途。”

栾凤舞不语，直到过了片刻，才开口道：“我修真，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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