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穆家和你们的关系，他们是你口中的“重要朋友”吗？”

牡丹摆手笑道：“言尽如此，多说，我就会没命，说不定也会将你置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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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

穆凡不解。

“若我们重要的朋友有难，我们会考虑救他。”

“念奴姐姐怎么样了？”女子背对着穆凡说道。

“挺好的。”

“你最近见过她吗？”

“其实也没什么，我听念奴姐姐说，你之前去过梦里花落。”

穆凡嗯了一声，“没错，去过。”

牡丹转过身，面向他说道：“其实很多风月场所，实际上是梦里花落控制的。就像我们这家，藏身于花街无数青楼中，谁能看出真假？”

“见过，我从剑宗出发前，见了她一面。”

女子笑道：“她常常说自己挺好的，反正我几乎没听过她说自己不好。”

穆凡沉默不语，不知怎么接。

过来一会儿，他出于礼貌问道：“姑娘芳名？”

“芳名就不用了，我只有艺名。”

“我知道很多风月场所的背后，实际控制者是梦里花落的人。不过……”穆凡略感疑惑，“如果有人知道剑宗山脚下的落羽歌舞坊有问题，很可能查到你们这家。”

牡丹笑道：“哪有那么容易，梦里花落本身就是一家庞大的情报机构，但同时，我们也提供别的服务。”

穆凡问道：“什么服务？”

“每家青楼单独一条线，我们之间联系并不密切。就算某一条被抓住把柄，毁灭的也只是一家，多了也就两三家，不会对梦里花落造成重创。”

穆凡道：“你们的组织很严密。”

“是的。”

“万一暴露了呢？”

“参与的那一家青楼，会被摧毁。”

穆凡道：“只一家？”

第一百五十八章 牡丹 (第2/3页)

点回来。”

穆凡跟着仆人走出房间……

花船驶入江心，风微寒，彩绸飘飞，女子依着阑干，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那艺名？”

“牡丹。”

穆凡道：“我听到你们这家也叫落羽歌舞坊，便好奇，想要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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