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凡双手相合，闭上双目，身后上万把剑凭空浮现。轻轻一挥手，万剑齐发，双手再合，剑重新回到刚才的位置。仔细一看，所有的剑与之前的位置完全契合，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这种精细的控制能力，神魂强大的令人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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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不，你不知道，若你知道的话，不会一意孤行！”

穆凡道：“我给皇上卖命，他现在需要力量，放弃了我，可不是一个好开头。我会升官，不会死！”

席雯的眼眶微红，“唱戏就唱戏，你活一年，我就学会唱戏。”

“你输定了。”

席雯看着穆凡的笑脸，没由来的笑了，似乎是无可奈何吧。她始终无法理解他心中所想。

“一时的升官有什么用，有多少人是被皇帝使用过后便丢弃的。凭将门的力量，三个月内，你必死无疑！”席雯握紧袖子，“走吧，走得远远的，你不是说你只想除妖吗？离开北华，专心除妖……”

穆凡仰头望了眼房顶，“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但是我不打算背弃陛下。实不相瞒，士为知己者死，我夜巡看不惯宵小。”

席雯突然长出一口气，“好吧，我明白了，你是非要将自己架在火上烤。”

“没错。”

“你……好，随你吧。”

用完晚膳，穆凡静坐，沉浸在气海深处。

他一个念头移到青铜大门前，面向门内那个执拗的，不肯放弃最后骄傲的神明说道：“我来了，你想好了吗？”

大黑天道：“你怎么又来了，我跟你说了，没用的。”

第四十一章 妥协 (第2/3页)

 席雯摇了摇头，“你在西京摸爬滚打多少年，我爹摸爬滚打多少年，他死了，累及妻儿老小。你一直在外打仗，你玩不过他们的。”

穆凡笑道：“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赌我是生是死。”

“必死无疑！”席雯说着嘴唇轻颤，“打这个赌有什么意义，你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你知道吗？”

穆凡道：“我不会死的，上书结束后，我请求去往云垂。”

“你不可能从云垂内活着出来。”

“你之前说三个月，那就以一年为期限，你不是不会唱戏嘛。我活着从云垂城内出来，并且活过一年。我做到了，你学会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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