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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选哪一个？”

席雯道：“你没告诉我选项。”

“走，离开是非之地，留，配合我。”

像很多精彩的英雄故事，夜将军孤身一人前往西疆，说服了西疆的王侯将相，然后拿着一纸文书返回西京，只为解救他心爱的女人。

每次有人问穆凡是怎么做到的，他总是避而不谈。西疆那边不断流出传言，逐渐将这个故事完善了。以至于此事出现在各个酒馆和茶馆内，成了很多人喜欢的话本。三人成虎，三万人，三十万……西疆和北华都在传夜巡的事。

西疆和北华之间谈判很快就结束了，土地割让，西疆拿出最大的诚意。北华得到三州之地，普天同庆，朝廷商谈该怎么封赏，穆凡的功劳无疑是最大的。

“没有别的选项吗？”

“没有。”穆凡的声音有些冷，席雯的心更冷。

“原来从始至终，我在你眼中就只有这点分量。”

穆凡叹道：“你是走是留？”

“我当然留下来，我要看看你和林帅谁能笑到最后。”

春末夏初，封赏到了，穆凡被封为云垂公。

最初是准备封王的，但是将门出手阻隔，加上穆凡没有特别在意，便封了公爵。与公爵头衔一块来的还有封地，云垂是他的封地。

封赏仪式很盛大，穆凡已经是整个北华的英雄人物。尽管他被将门视为异类，但在这个盛大的仪式上，没人自

第六十一章 公开的秘密 (第2/3页)

想过很多次。我没有能让你动心的地方，你又不那种能为了无关的人付出生命的好人。所以……你究竟为了什么？”

“你比以前聪明了。”

“拜你所赐。”席雯说这话时不知悲喜。

“我会帮你报仇的。”穆凡抿着嘴，眉毛轻轻跳动，带着疤痕一并跳动。

席雯没回话，去了别院。从话锋改变的第一刻起，她便希望穆凡能主动提起，起码不要将她当成一个傻子。等了很久，说了很多，她甚至主动做出暗示，但没用，穆凡始终不开口。最后只能由她提起，谈话的结果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僵了。

穆凡无奈长叹一声，看着席雯远去，他眼睛眯了起来，神情复杂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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