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什么孩子？”方妈妈没缓回神，白芷跺脚道：“四爷，四爷在外面的那个啊！”

心头一震，方妈妈只觉得心底的气全都冲了脑子，“现在呢？谁在那里？过去看看！”

“烟玉，烟玉在！”白芷一边说一边浑浑噩噩的跟着，也不知自己该做些什么。

寻常一个温婉惹人怜悯的丫头，突然变得这般可怕？

这……这都是怎么了?

不等方妈妈再做出反应，只听外面响起一阵犀利的脚步声，梁夫人匆匆露面，看到眼前破遭的场景，再看床那奄奄一息的孩子，她眼前又是一晕!

方妈妈立即撵她，“还不去告诉夫人！”

“哦，对，夫人！”白芷得了吩咐立刻转身往主屋跑。

方妈妈快步迈进厢房，正看到凝香捂着肚子坐了地，一旁的婆子瘫倒在地，脖子红红的一圈，脸满是惊骇恐惧的泪，而那个刚刚抱回来的孩子，倒在床奄奄一息，也不知是否还有气。

“大夫，快去找大夫，另外去找四奶奶快回来！”

恬九被婆子们捆了跪在地，瞧见方妈妈进来，跪在地蹭到方妈妈面前，哭嚷道：“方妈妈，不是奴婢做的，真的不是奴婢做的，您放过奴婢，都是凝香，都是她，她听说这是四爷的长子，所以下了狠手，妈妈您明察啊！”

如若……如若这真的是子瑜，岂不……岂不是自己害死了他?

这都是做了什么孽，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第536章 决裂 (第3/3页)

？”

方妈妈的心里也有一股压抑的火气，“大嚷大叫的，怎么杀人了？谁喊的？站出来！”

“方妈妈，真的是出事了！”白芷在一旁匆忙跑了过来，“凝香，凝香差点儿掐死那个孩子和香槐！”

方妈妈冷着脸子扫她一眼，看向被摁在地的凝香，问道：“你对这个孩子下杀手？”

“对！”凝香咬牙切齿，捂着自己的肚子，“我怀的才是四爷的长子，他一个从外面进来的野种，凭什么是四爷的长子，凭什么！”

凝香的歇斯底里和癫狂，让方妈妈惊愕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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