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路是我自己的选择，你的路也在当初便已经选择了，楚晏，好好治理妖界吧……”

泪水滑落，模糊了双眼，楚晏听不清耳边的声音，他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却只能无力的垂着头，紧紧的抓着男人的衣衫。

他摇着头，想要与命运抗争，似乎只要抓住了男人的衣衫，便可以阻止他离开似的。

“是啊，他到底还是走了……”

呢喃一声，床上的男人蓦然笑了，手掌遮住半张脸，笑的有些痴。

是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当初那人为何那般决绝的抛弃妖王的身份，去追逐一个永远也得不到的人。

但是……事与愿违。

“好好治理妖界吧……”

悠远的声音，不知从何处飘过来，破开了黑暗，将光芒带给了沉睡梦中的人。

“不，别走！”

大床上，人影闪现，猛的，一人坐起，眼神呆滞了片刻。

“你说，我到底该如何选择呢……”

“巫绯月……”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当年 (第2/2页)

多大的意念来克制自己。

“哎……”男人叹了一口气，似乎妥协的样子。

“楚晏，这是你的路，从我遇到你并救了你开始，你的人生便已经注定了这条路。”男人大掌抬起，落在少年头顶，轻轻缓缓的抚摸，动作轻柔，一如既往。

熟悉的妖殿，熟悉的摆设。

当楚晏逐渐清醒，眸子恢复了神色，这才发觉，他是做梦了……

拢紧衣衫，他以手撑头，似乎有些懊恼，大掌遮去了一半的面容，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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