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只是将那些人断骨错筋,一辈子瘫着,忍受剧烈的痛苦,就连想自杀也动不了,除非有人好心的杀了他。」他告诉她。
她惊愕地张着嘴,接着恐惧地吞了口口水──断骨错筋?!
「堡主是很爱夫人的。」末了,他肯定的道。
爱她?「佟护卫,你可能搞错了,堡主怎么可能……爱我呢?」
「那么堡主一怒为红颜为的又是什么?」他几乎想叹息了,面对这么迟钝的夫人,他忍不住开始同情起堡主了。
「我没有很怕他,只有一点点怕而已啊!比较起来,我宁愿承受那一点点害怕,也不想忍受他不在的感觉……」
「夫人,这事……你要告诉堡主啊!」
「他走了,什么话都不想听我说,拍拍屁股就走人了……他……根本是不要我了。」释巧巧哀怨地说。
他翻了个白眼。「夫人,不管你做了多无礼的事,说了多无礼的话,堡主从没伤害过你,不是吗?」光是这点就可以列为奇迹了啊!
「他是没伤害过我,可是那是因为我没有做出什么会让他伤害我的事啊!」
「天啊!我没辙了。」佟羿桦仰天长叹,无奈的咕哝着。
算了,这种事还是留给堡主自己解决,他现在只要负责想办法解除堡主的冰风暴,不要让他们一伙人受池鱼之殃就行了。
「夫人,你刚刚说希望堡主陪你,是吗?」
「我说过不许离开客栈的。」想到她将自己置于什么样的危险中,他的脸色就更加阴沉。
哦,开始算帐了。她愧疚的不敢看他。
「大夫说,再迟一点,胎儿就不保了。」他又吐出一串冰珠。
「我想为了你好,我还是离开这里好了。」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
错愕地瞪着房门,那儿只站着佟羿桦,他被吩咐留下来保护她。
「终护卫……」释巧巧低喃。「我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一件很糟糕、很糟糕的事?」
「那是因为堡主对自己的东西很保护的关系啊!换成是堡里的其它人被欺负,我相信堡主也会生气的。」
「可是绝对不会这么失去理智。」佟羿桦咕哝。可怜的堡主啊!「难道夫人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没有。」释巧巧毫不犹豫地说。「他老是冷冰冰的看着我,冷冰冰的对我说话,冷冰冰的命令我这个、警告我那个,再威胁我这个、恐吓我那个,这种情形可以称得上爱?抱歉,我一点都不觉得。」
他无奈的摇头,「堡主的性情本就如此,可夫人,难道你没感觉到堡主对你特别纵容吗?」
「完全没有感觉。」她回答的不假思索。他哪有对他特别纵容了?老是威胁恐吓她叫纵容?她反倒觉得他限制她很多咧!
她脸色一白,轻轻抚上腹部,她差点害死了孩子!
「我不是有心的……」她低喃着。
「我不该带你来的。」他脸色阴沉。
她一惊,他不要她了?嫌她烦了?嫌她累赘了?
「堡主,大夫说要让孕妇静养,情绪不可过度刺激。」冒着生命危险,佟羿桦道。
「我是这么说过啦!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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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羿桦叹了口气,在门槛坐下。「夫人,你还是好好的静养吧,有什么事,等到身体稳定下来之后再说。」
「可是……他走了?他丢下我,不要我了!」
「不是的。堡主是想让夫人静养,不想让夫人情绪太过激动才离开的,毕竟夫人似乎很怕堡主。」
「该不会……血流成河了吧?」释巧巧犹豫地问。想到那杜云娘也不知道说了哪句话碍到堡主的耳朵,头就差点被他给扭下来,那那些人不就更加凄惨了,凌迟吗?
「没有,一滴血都没流。」佟羿桦表情诡异。
她虽然讶异,不过也松了口气,没流血……
「夫人,堡主不可能不要你的,你可知道那些伤了你的蒙古人下场?」
她摇头,她逃命都来不及了,哪会知道他们有何下场?
此刻瞧着佟护卫的表情,再想起堡主对「自己的东西」不许他人妄动的脾气,难不成那些人全死了?
第七章 (第1/3页)
仇令刚肃着一张脸,怀里抱着释巧巧,走过街道,跨进客栈,沿路生人回避,没人敢靠近一步,因为他的神情实在太过恐怖了。
释巧巧连动都不敢乱动,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肚子已经不疼了,可她的心却还是七上八下,她知道,仇令刚要来个秋后算帐了。
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再为她盖上被子之后,仇令刚坐在床沿,一双眼冷冷的盯着她虽然涂了药,却仍显得红肿的脸颊,盯得愈久,眼底的冷残愈是明显,盯得她差点想干脆咬舌自尽了事。
仇令刚看着她害怕的眼神以及苍白的脸色,沉痛的闭了闭眼。
「我不希望你怕我,可是……」冷淡的声音添进了一股沉痛,他深吸口气起身离开。
「堡主!」释巧巧不由自主的喊他。「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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