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隽颢气疯了的高茂高盛自是忍不下这口鸟气,一状告到父亲高叶盛那,可就算是高叶盛又能如何,高家自隽颢上任,就不曾在他身上讨过任何便宜,这下真断了财路,骂是骂的爽了,却也气走了救世主,但财务危机仍旧无解,既然事已至此,双方撕破了脸,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赌一赌,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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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茂和高盛怎记得自己的恶,想当年若不是他们趁言正病危,拱隽颢上台,能有他今日廿初头叱吒商场,高家上下就不说了,一声令下,包括一手提拔起来,深藏言氏的人脉,哪个敢不买帐,全不都得举双手赞成,纵使当年的隽颢不过是个打架闹事的公子哥,他们仍拱他上总裁宝座,从没二话。
他倒好一上任六亲不认不说,先将暗藏在言氏掌握大权的高家精英,拔擢晋升到各部门,再切割成子公司,遍地开花,暗地裡联手外人各个击破,不惜做到断尾求生,一年内人事动荡,言氏缩减到仅剩不到五分之一的核心,这才惊觉隽颢狠绝可怕之处。
上演了这麽齣人事变革的大戏后,这个外甥可真是牛气了,完全不将他俩个舅父放在眼里啊,逢年过节逼不得已见了面,连声舅也没听他叫,更别说在公开场合,那可真连正眼都没瞧过,为了不引起外界的绯议,他爷俩还得谄媚迎合,拿热脸去贴外甥的冷屁股,那才真是没了脸面,说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
「你…你你…好你一个言隽颢…」摆明就是不屑一顾的态度,看在众人眼裡,好比是公然在高茂脸上甩了一记,气得高茂鼻子都快歪了,压住心房,脚步不稳的直喘着气。
隽颢再也按耐不住,眼色一沉,一字一顿道:「你!算什麽东西!」
「好……」高茂摇摇晃晃地,被高盛撑着才没倒在地上。
巴结了好半天,得不到回应,好不尴尬,高茂和高盛面色更是狰狞扭曲,纵使有满腔怒火,也不敢发作。
众人屏息静气等待在场辈份最小,权力最大的言隽颢一句话,名符其實的给钱判生不给判死。
只见他搓了搓右手上的尾戒,冷眼扫视了众人,清了清喉咙,云淡风轻的来一句,我有事先走了。
刷的一声推开椅子,便往外走。
高茂猛力一拍桌,桌上的杯盘全跳了起来,隽颢噔时顿住了脚,高茂冲着隽颢劈头就是一顿训斥,大骂他不孝,在场全是长辈,他这是什麽态度,难道要跪下来求他不成。
「颢儿!」
一群败家犬…
隽颢轻蔑地冷笑了声,从容不迫地笑着开门离去。
34 攻心计 (第2/3页)
自己身上,更不可能见死不救。于是乎,叶盛今日会债台高筑,落得如此光景,其实部份原因是被众人幻想的神秘蜃景所累。
会议上,高茂和高盛极尽阿谀奉承、巧言令色之能事,二人却忘记许多年前,是如何地指高气昂,如何地气焰高张,不稍加掩饰的鄙夷嘲笑年幼的隽颢,数落他和大哥隽林相比在父亲的眼中不过只是一颗碍眼的沙。从隽颢懂事以来,这麽一句话,时刻梗在隽颢的心中,对高家的恨,尤其是高茂和高盛二人,经年累月聚积在心头,午夜梦迴,常让他痛的喘不过气来,直到登上总裁大位,才真真正正的出了口怨气,将所有高家人彻底铲除。
隽颢看着两人巴望着他,从山穷水尽中解救他们,甚至狮子大开口,一口气要求要十亿美金,恨不得他能为叶盛闢出一片柳暗花明的新天地,好让他们坐享渔人之利。过往的记忆悄悄地窜了出来,他虽面无表情,心裡却是波涛汹涌,难以抑制的愤恨,几乎就要冲口而出,他咬紧了牙关,才得以按耐住心火,没忿然拍桌而起,导致难以收拾的局面。
纵使,隽颢心里头那个恨啊!为了不把事情闹得更僵,碍于场合,碍于辈份,碍于名声,必竟会议室内全都还是自家人,丑闻要是出了这个门,那可真是一发不可收拾,放开手上转动门把的动作,转身面向高茂,隽颢倒是挺的住,忍下这口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高茂足足骂了一分多钟之久。
高茂骂的痛快,会议室里却是一片死寂,母亲高芸芸怎不清楚儿子的脾气啊!看在眼裡直觉是暴风雨的前兆,隽颢不可能就这麽任人践踏。
果不其然,高茂一住口,隽颢双手环胸,挑了挑眉,倨傲不桀的问:「骂完了,够没?不够?继续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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