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光怪陆离，一会儿是在八十年代，一会儿又是在二十一世纪她所供职的酒店，分不清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她梦到了当拉着那要跳的贵夫人的场景，她站在栏杆边，自己在她手，嘴里说着宽心的劝话，什么除生死无大事，劝她别冲动。

然而，那贵夫人回头看她，相似的面容让程素感到心惊，她的嘴唇不住地翕动着，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风声鹤唳，程素的尖叫声忽然停下。

你是谁，我又是谁？

有细碎的喃喃声顺着风声传进耳膜。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程素试图向她靠近。

越走越近，顺着风声才依稀听到点字眼。

“你是我，我是你，真的不想我跳吗？那你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什么啊！

程素眉头紧锁，道：“你说什么啊，听我的，先过来！”

你是我，我是你。

我即是你，你即是我。

……

第426章 怪梦 (第2/2页)

来越好，好得让他牵挂。

抽完了一根烟，齐泰才熄灯睡了过去，梦里，向程素奔了过去。

而远在清城的程素，此时却是在睡梦中不能自己，上沉得像是有千百只手脚捆着她，不让她动弹，也不让她睁眼，浑沉重得很，嘴里发出细碎的。

贵夫人唇一笑，脱了鞋子，跨过了栏杆：“回去，我们回去！”

程素面惊恐，尖叫着上前：“不要！”

她的手抓住了她的手，大的坠力将她往下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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