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嗔怪：“我告诉外祖，让他打你。”

“好湛湛，可别告诉先生。”罗池忙求饶：“是我说错话了。”

小白抿唇笑：“总算有人能管住你。”

罗池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以为山贼真的必须跑去占山为王？”

“——好吧，那不是必须的。”

“湛湛，我有没有说过，我打小父母双亡，本来还有个叔叔，可叔叔当兵去了，多年不回。一个表舅当年逃难出去，后来回来找到我，说不能让我被饿死了。”

“虚伪的人好啊，虚伪的人有一样最大的好处，就是要面子。”

罗池笑着点头，“他倒是真给你银票了。”

“我的点子很值钱的。不过程家也很有意思呢，好像在皇宫大内也有关系。”

“做什么？”罗池一愣，“你是指什么？”

“做什么职业啊。比如读书就是一项职业，商人也是职业，土匪也是职业。”

“湛湛。”罗池无奈，“我知道以前做土匪多有损阴德，我那时还小嘛，又不懂这些。”

“是有关系。说是今上宠爱的妃子，是程家的表亲。”

小白恍然：“那难怪了。如意哥哥，你去过京城吗？”

罗池摇头，“没去过。”

“几时有机会去京城看看就好了。”

“那又不难。等以后你大一些了，我带你去京城玩。”罗池说的非常顺口。

“那你当初怎么上山的？”

“哪来的山？”

“没有山吗？”小白惊讶。

罗池瞪她，“你哪里学来的这种话？”

“书上看来的。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你才十九岁，总不能真的去做商人。你看程九真，他还知道用媳妇打掩护呢。”

“我可没有一个好媳妇给我打掩护。”

“你表舅带你入伙了？”

“算是吧。”

“那你现在从良了——”

37，程九真 (第3/3页)

。”

小白想了想，“这个程九很会做人啊。你看，他媳妇做些饮食脂粉生意，这都是很难做砸的生意，他自己是读书人嘛，就做些文具生意，墨香赶走了铜臭，说出去也不会降低了格调，多有意思！”

“你直说他虚伪就好了。”

“好啊。”小白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罗池微微一笑。

“如意哥哥，你以后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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