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行依旧透着警惕惶恐。

他怀的小豆丁呼扇着眼睛，啜着手指，从老人的肘弯缝隙偷看着少年，乌黑的双眼虽然带着孩童的好，却同样也有着一种不属于他这年龄的恐惧和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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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一阵奔腾，少年眼前两个人影逐渐清晰，那在小道缓慢前行的两个人转眼被他赶。

这是一老一少，老的年约六十许，须发染霜，肤如古铜，脸镌刻着一道道深深的岁月痕迹。

小的短手短脚，两颊尚未消去的婴儿肥圆嘟嘟煞是可爱，只是看起来似乎有些营养不良，满脸菜色，身材纤瘦，身高不足一米，顶着颗圆圆的脑袋，像颗小豆丁儿似的。

碧血溅金沙。

——序言

……

两道浓眉如墨，鼻若悬梁，唇如丹朱，明眸皓齿，脸线条流畅却不失硬朗阳刚，简直是一张毫无瑕疵的脸。

这等称得祸国殃民的容貌气度，竟然是一个男人，严格地说，只是个少年，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

少年骑在马，任由白马慢悠悠地前行，脸一片百无聊赖。

草野广袤，青丘起伏，天有大雁横空，时有飞鹰唳响，大地之偶有走兽出没，一派苍茫之景。

有一条小道弯弯曲曲地嵌在平原。

此时道，有马蹄声渐渐。

“嘚、嘚、嘚……”

那是一匹白色的骏马，远远看去，好像一朵浮云在地飘动，“云”似乎骑着个人。

忽然，他那几乎要瞌睡的两眼忽然一亮，脸现出一丝喜色。

“驾！”

双腿一夹马背，催促座下白马疾驰起来。

老人闻言，才抬起头来，看到少年的模样，才略微镇定。

这少年的虽然有些非道非俗的怪异，却怎么也不像是他所想的人。

不过看这容貌穿着气度，怕也不是一般人，他有些唯唯诺诺弯腰行礼：“贵人有话，但问无妨。”

许是马蹄声将老人惊着了，满脸惶恐警惕，将小孩紧紧抱在怀里，缩在道旁。

少年看出老人的惊慌，虽不知他为什么这么害怕，也知道是自己吓着了他，连忙飞身下马，拱手一礼。

“老丈莫怕，在下只是个过路的，想向老人家问个道。”

第95章 塞北有鹰飞 (第1/3页)

江山一副画，

明月青天挂。 wWw.

冤魂啸残阳，

走得近了，才看得分明。

马确是骏马，全身雪白无一根杂毛，长长的马鬃被整整齐齐地编成麻花辫，马的人，更是出乎意料的俊秀出尘。

一身蓝白长衫，不道不儒，说是道，似乎有些过于华丽，说是儒，又难掩那道家出尘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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