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翁主这一次已经彻底地鄙夷田蒙,不由朝田蒙笑道:“我想公子也乏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
“翁主!”田蒙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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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田蒙强自镇定,尽管被李旺说中了症状,心底很是慌乱,但断不能在棠翁主的面前丢了尊严。
然而他失色地瞬间还是被棠翁主收于眼底。
棠翁主看田蒙神色有异,心中已经认定了八分。棠翁主本来就已经对田蒙失去了兴趣,现在听得李旺所说,想到现在的只不过把之后的体力都透支干净,其实身体却早已经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便顿时觉得他随时都会变成一个糟老头似的,顿觉索然无味。
棠翁主见田蒙面色更加铁青,便又解释道:“先生只是妾身请来看病的医工,或者让他先回去吧。”这句话说出口,其实算是棠翁主的退让。
李旺才无兴趣继续观战呢,他对于田蒙这个人已经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怕惹祸上身,早就一口唾沫吐他身上去了,听得棠翁主的话,立马说了一句,“如此甚好。”这便要出门去。
哪知道田蒙忽地抢到门边,伸手把门给掩住,正好挡掉了李旺的去路。他看着棠翁主,“怎么?翁主心疼了?不忍自己在新欢面前失了颜面?”
“唉,原来田兄是强忍着一夜不……嗐。难怪难怪!本来是人世间美好的事,但为什么从兄台地口中说出来,就那样污秽不堪呢?”李旺斜睨着田蒙,满是不屑。“你对翁主说这番话,实在是玷污了翁主的双耳。在下也奉劝兄台,一味强忍着。实在是吃力又伤身啊。”
棠翁主听得李旺居然开腔说话,而且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不禁心头一喜,这么说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还不至于那么不堪了。
田蒙听得李旺说自己“强忍”,不禁大怒,“什么强忍?有种你试试?你以为你能吗?”
“不是。”棠翁主矢口否认道。在李旺探寻地看了自己一眼时,对李旺说道,“先生请先回吧。”这句话其实是对田蒙的命令。
然而田蒙却硬是抵住门口,对李旺嗤之以鼻道,“翁主的口味还真是奇怪,居然对一个下溅的医工百般维护?翁主,难道是因为田蒙离开翁主太久,让翁主已经饥不择食到这般田地了?”
“放肆!”棠翁主这一次是真的怒了。田蒙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李旺面前说她是如何如何的放浪,只会让她从李旺的双目当中看到更多的不屑,便会让她对过往产生更多地悔恨,没有人是天生放浪的。她之所以如此,也是有自身地无奈。李旺可以理解她,这让她觉得难能可贵。可是田蒙却一而再地把她往“**”这个罪名上推去,这让棠翁主怎能不难堪。
“田蒙,我念在你是大司农地义子,才对你这般客气。你莫要太过分了!说到底,这里是昌邑,不是长安,你要是再无礼,休怪我不客气!”棠翁主面色一凛,神色之间倒有了几分威仪。此时倒逼得她要和田蒙划清界限了。
李旺紧绷的脸终于多了一分喜色,对棠翁主地坏感也少了许多。反倒不急着离开此地。
“哦,我确实不能。说实话,就算能,我也不愿意啊。”李旺更加惋叹道。“兄台仗着自己年轻。强行透支体力,可若是长期如此。不出一年,田兄恐怕连五十岁的老伯都不如。” “哈哈!你这无耻的小民,根本比不过我,却又嫉妒得发狂,就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来骗翁主,危言耸听。你以为我会上你地当吗?”田蒙冷笑道,“我这叫天赋异禀,是神人赐予的力量,哪里像你们,不过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
他把李旺也和外面的少年归于一类了。
李旺笑道:“是么?那田兄有没有觉得若是连续*房几日,会浑身困顿,乏力,恨不能睡上两天?头有时候容易昏沉,还有屁股有时候火辣辣的疼,嗯,对了,隐痔,每次如厕的时候,都有点困难,哎呀,要是还有便血,那就糟糕了。”李旺察言观色,见田蒙面色变白,知道自己说得应该八九不离十,“完了,原来田兄你便血了?田兄,你这已经到了晚期,再不克制一下,我怕你以后想要做个正常的男人都难啊!”
“哈哈。兄台说地是。我不过是一个低贱的逞口舌之利地小人。”李旺瞧了田蒙一眼,怡然大方地笑道。“不过,即使我身份低贱,却也明白男女之间地快乐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只有男女双方都感到愉快才是真正的美好,相反兄台你身份高贵,却只懂得一味的强求,竟做些杀鸡取卵的事。最后的苦果,也只有自己吞下。”
“你!”田蒙被李旺说得一时气结。却辩驳不来。
棠翁主瞧着李旺,美眸当中星光闪烁,这李旺所说的话,好像句句都透着一股哲理,而他在说这话地时候,大方自信的态度更是令她有一种心醉地感觉。她不自主地将李旺和身边这个田蒙相比较,眼见得旁边的田蒙阴沉着一张脸。想要辩驳却说不出话来,只会在眼睛里头射出一道杀意,两人谁高谁低,谁优谁劣,比较之下,棠翁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李旺的这番话算是彻底地断了棠翁主对田蒙地好感。
田蒙眼见得棠翁主对自己的神情愈来愈冰冷,脸上的红晕也早已消散,忽然有些担忧起来。田蒙仗着自己有此惊人的“功力”,深得棠翁主之心,基本上已经将这个放浪的女子给驯服了,田蒙也因此得了许多好处。
可现在就因为一个贱民的三言二语,竟扰得棠翁主变了心思,田蒙好不恼怒,他不敢得罪棠翁主,但却看不惯一个低等的医工骑在自己头上,“无耻的小人就只会逞逞口舌之利,真正的汉子是靠本事吃饭的!你再能说,也不过是一个低贱地医工,也配在站在这里教训起本公子了?”
第五十三章 行刺 (第2/3页)
冷淡。都是因为面前这个被绑的男子。
“哦?那么翁主在和他讨论什么大事呢,我也想听听。”田蒙放下棠翁主。朝李旺走去,看着这个与自己一般身高,但却不过是一个平民布衣,田蒙就有着自身的优越感,“说吧,我也想听听翁主的新面首能够有什么高谈阔论。”
棠翁主面色一变,对李旺已经有了相护之心,赶紧说道:“不,田公子,说了先生不是地。”她急于向李旺示好,倒似是真的要告诉李旺,她想把他当成平等的男女对待。
田蒙却顿觉下不来台,眼见得面前的丽人对自己换作了一副冷眼,这是他来时想都没有想到的。说起来他既没有官职也并非是什么达官贵人,真要是得罪了棠翁主,却也没什么好处,这时候。便不得不换了一副脸子,过去扯棠翁主的衫袖。“翁主不要动怒,这不是因为田蒙实在太思念翁主,一心想要和翁主一解相思之苦,才会口不择言嘛。”
见棠翁主厉色稍减,田蒙就又回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语道,“难道翁主忘了。天下间除了我田蒙,恐怕没有第二人能够给翁主那般美妙的感觉。一夜一次,从黄昏一直到天明,翁主,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想要吗!”
田蒙刚说完,李旺那边就发出了一声鄙夷的轻笑,好像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低速地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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