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周染淡淡道。

“嗯？继续说。”周染抱臂站她们跟前。

“那天晚的雨下得特别大，四少和四少奶奶去沈家了。我们本来以为他们不会回来，收拾收拾准备关门。”一个小女佣说话较伶俐点，她一口气说给了周染听。

周染不动声色，只是默默听着。

“不对，不是吵架。”另一个佣人否认，“有个从沈家回来的佣人说，四少奶奶那天晚在沈家挺失控的，还有人听到她喊了一声‘妈妈’……”

“是吗？那我不知道了。”小佣人摇摇头。

“大概是四少奶奶想起了自己早去世的母亲吧……”那个佣人猜测道，“可能一时情绪失控了。”

“但是到了晚九点多的样子，四少和四少奶奶突然回来了。雨下得很大，是我当时撑着伞过去接他们的。”她继续说，“四少抱着四少奶奶下车，两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尤其是四少奶奶，眼睛肿的通红，像是哭过……”

“然后呢？”周染问。

“第二天的时候，四少没有去班，而四少奶奶躺在房间里一整天，不吃也不喝。”小女佣道。

“是啊，是啊，我当时去送了早餐、午餐、晚餐，结果发现，四少奶奶一口也没有吃。”另一个小女佣道。

“四少是什么反应？”周染又问道。

她们在一旁说着，倒是周染眼底的眸色越来越深，眸子也越来越暗。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但脸依然是不动声色。

“夫人……我们见到四少和四少奶奶关系最差的一次，大概是前天了。不过，今天四少带四少奶奶出去玩了，回来后，四少奶奶的情绪虽然还很低落，但已经好多了。”

第592章 四少和四少奶奶关系好吗 (第3/3页)

时候挺好的。”

“不好的时候……如？”

“如前天晚下大暴雨的时候。”

“我们看到四少在外面抽了很久的烟，脸阴云密布。我们本来都很怕四少，那一天，谁也没有敢去惹四少。不过，还是有人被四少给骂了。”

“是什么原因？”周染问。

“好像他们是吵架了。”小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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