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有人吗？

她是该装作没有看见转身走，还是该走前去？

说实话，她们其实都是挺怕四少的，尤其是自从次两个佣人在背后说许朝暮的坏话被沈迟惩罚后。

后来，这个小女孩渐渐长大了，只不过，她的本性一直都没有变。

只有他在想起她的时候，心口才会有一阵又一阵的暖流涌过。

她做过不少让他不高兴的事情，但他没有办法跟她生气……

他的眉头都皱了起来，偏偏车子又没有药，他只好忍着。

此时的水榭笼罩在雾气之下，像一座童话里的城堡，如梦如幻。在这座城堡里，有他此生弥足珍贵的小公主，她正在安然入睡。

他忍着头痛，锐利的眸子微微凛起，他看着前方……

有时候他甚至想狠下心，晾她一段时间，但最后发现，不过是两败俱伤。

他在伤害她的同时，伤害的也是自己。

此时，窗口的水汽越来越重，他伸出手，想像她一样在窗子写点什么……

但，手指刚刚触碰到冰冷的车玻璃，慢慢滑了下来……

最终，他只是手握成拳，抵着额头，一夜无言。

他在水榭外坐了整整一夜，他甚至都知道，太阳是几点几分升起的。

雾气迟迟没有散去，像他走的那一天，到处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第一个来开门的佣人一眼看到了水榭外的这辆迈巴赫，她吃了一惊，这不是四少的车吗？

不过……四少不是去洛杉矶了吗？

第910章 不过是两败俱伤 (第3/3页)

个点伴随着他的只有无边无际的萧萧落木声，还有满天白茫茫的大雾。

车窗玻璃很快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偏过头时，眼前竟又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影，这个小女孩在车窗用手写着字。

这个小女孩当然不是别人，正是小时候的许朝暮。

夜里的时候，他的头又有点痛了，这几天，他都没有喝酒，但却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痛意。

他紧紧握住方向盘，可是没有用，头疼得厉害。

此时，已经是夜里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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