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管家摇摇头：“不在，四少醒来后开车离开了沈家，我问了，他没有告诉我。所以，我也不知道四少现在在哪。”

凌管家的语气里有着急、焦虑，她今天连家都没有回，一直守在沈家呢。

她怕沈迟万一半夜喝醉了被送回来，没有人照应。

肖莫从西园离开后，沿着马路一直从锦城往C市开去。

隔着窗户，他看着满天的烟花。他的脑海里始终是许朝暮的笑脸，挥之不去。

良久，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路的人少了很多，但并不影响C市作为国际大都市的繁华感。

他开车路过沈氏集团大楼，大楼的电子屏也播放着新年红红火火的影像，以及对沈氏集团来年的祈福。

肖莫放慢了车速，从沈氏集团大楼前开过，他拿起手机给凌管家打了一个电话。

车子一直往前开，在开了一小段路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

原来，是许朝暮打过来的。

“肖莫，刚刚忘了跟你说，新年快乐。”许朝暮道。

肖莫勾起唇角，一刹那，有一阵暖流滑过他的心，再冷的寒夜也变得温暖了起来。

“新年快乐。”他勾起唇角，回道。

“管家，新年快乐。”

“肖秘书，你也是，新年快乐。”凌管家有几分惊讶，她没有想到肖莫会给她打电话。

“沈总在沈家吗？”

肖莫挂了电话，将车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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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管家，我知道了。”

“你要是知道四少在哪，回我一个电话。”

“好。”

第989章 哀莫大于心死 (第2/3页)

 站在楼下看了好一会儿烟火，她感受不到冷意，只觉得很好看。

这是五年后回来，在国内过的第一个新年，一个人。

这个时候，她分外期待有一个宝宝，将来能陪着她……

说完后，许朝暮挂了电话。

车子开到C市境内的时候，肖莫看了一眼时间，快十二点了。

C市远锦城要热闹多了，很多大楼的电子屏也轮回播放着新年的画面。这里灯光明亮，星火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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