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拿过纸巾递给她。
薛云霞擦了眼泪,吸了吸鼻子,勉强一笑,接着说道:“那之后,我才知道他在吸毒。人呐,一旦粘上毒品就全完了,生意无心打理,坐吃山空。我劝他他不听,和他吵,他就打我,儿子哭,他也要打。家里值钱的东西一件件都没有了,到了最后,他的公司欠人家债被告上法院,公司全部被法院查封了,连住房都查封拍卖还债了,还欠了一屁股债,我们只能租房子住。接着,他被强制收容进了戒毒所,我还希望他能改好重新做人,抱着儿子去看过他,说会好好等他出来。由于我和儿子没了生活来源,我便重新到律师事务所上班,我工作很刻苦,赚了些钱。可他从戒毒所出来,很快复吸,将我所有的钱都拿去吸****了。没了钱,他就打我,说我把钱藏起来了,往死里打我逼我去找钱,甚至威胁要卖掉儿子,甚至逼我去偷我父母的房契卖房子。我死也不干,又是毒打。之后的两年里,他进了四次戒毒所,每次出来没几天就开始复吸,我辛辛苦苦搞律师赚的钱,全都被他吸光了。但我还指望着有一天他能下决心不吸了,重新过以前的日子。可是,没钱了,他就借高利贷来吸毒,接着发生的事情,让我彻底绝望了。”
聂枫叹了口气:“所谓一朝吸毒,十年戒毒,终身想毒,要戒毒,真是太难了。他败光了自己的产业,也掏空了你所有的积蓄,没钱吸毒,当然只能借高利贷。”
“是啊,那天我和儿子在家里,突然来了几个男人,说他一共欠了高利贷六十万元,把我和儿子身上都浇满了汽油,拿着火机对我说,让我们三天内还钱,否则就把我们活活烧死,并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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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当爱已成往事(一) (第2/3页)
。后来他开始酗酒,我那时候才知道,一个酗酒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他经常烂醉如泥被人送回来。家里的存款也急剧减少,问他拿去干什么了,从来不说。只要有一天……”
薛云霞停住了,神情黯然地拿起饮料喝了一口,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低声接着说:“那天,我们瑜迦班结束课程,大家请教练吃饭,然后去舞厅唱歌玩。我上卫生间的时候,偶然看见他正推门进了一间VIP贵宾房,我很奇怪,想跟过去,却被服务生和保安挡住了,我没办法,就回来了,心里总是放不下。最后,我又去了,我取了一只耳环,然后告诉贵宾房服务生和保安,说我的一只价值数万的铂金耳环掉在了卫生间,请他们帮我找找,门口所有的保安和服务生一窝蜂都往厕所里冲,借此机会我推开那间VIP贵宾房,看见他脱得精光,正用一根注射器在往胳膊扎,旁边有三个女人,也脱得精光,正在抚mo他的……,我哭着问他为什么,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耳光,那是他第一次打我。那一整晚,我的耳朵都一直在嗡嗡响,第二天去医院检查才知道,耳膜被打穿孔了……”
薛云霞说不下去了,猛喝了一口饮料,低着头,眼泪簌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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