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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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

小丑愣了一下，一伸手将她甩开，嘻嘻哈哈的脸骤然变得阴沉，眼底的杀意腾升，指尖勾着的刀片在阳光下泛着光泽。

沈鱼压下心底的情绪，歉意的眼眸低垂，啊啊一声，像是在道歉。

“那你在搬表演用具上台以及在后台，有没有看到什么反常的人？”

沈鱼还是摇头。

警卫蹙眉，知道问不出什么话了，抬手挥了挥：“出去吧，让后面的人进来。”

小丑见状俯下身，与她对视，手指从她颈侧一勾，勾出一只硕大的蜘蛛，张牙舞爪的在她面前挣扎。

但眼前的小哑巴却没有吓到，还是一直盯着他看，眼里没有一丝嘲讽及厌恶，像是想起什么回忆般，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人。

这种感觉让小丑有些不爽，后退一步，似血般的薄唇落在她的耳畔，“再看就杀了你哦，小哑巴。”

沈鱼点头，站起身耷着脑袋，走出了询问室。

一路从警局出来，看到了门口的小丑。

他蹲在地上，握着小木棍，拨弄着地上的蚂蚁。

沈鱼走了过去，啊啊的指着里面。

小丑闻声抬头，惨白的脸铺上了一层白粉，嘴角从外裂开涂着鲜红的口红，那双细长的眼瞳露着邪气狡诈的笑意，声音有些神经质般的轻颤：“到我了吗？”

沈鱼忽然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抱住了他。

第一次这么快的认出他了。

她认出他了。

指间的刀片消失，转身跳进警局里。

小丑的奇装异服在警卫里格格不入，却极为突出，颀长的身躯不正经滑稽的曲着，时不时变出一个七彩的球球，让里面的警卫哈哈大笑。

沈鱼紧紧的看着他，眼眸很亮，在阳光底下亮得惊人。

道歉？

小丑嗤笑。

算了，一个哑巴。杀她有什么意思。

第789章 保护系统：小丑与小哑女【3】 (第2/3页)

我的话。”

“看到有人进过贵宾室吗？”

沈鱼摇头。

沈鱼点头。

小丑站起身，身形比她高一截，漆黑的卷发搭在额角边，遮住了一只眼睛，“嘿，你是哑巴吗？”

沈鱼没说话，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目不转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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