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虽然发生了听到他说肾疼,我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心脏和背部巨疼,还有这次大白天的神奇,但是,在我心里定位周言仍是一个很能聊得来的朋友,心里也很喜欢的那种。他劝我从那段感情中走开,我则尽量绕开那个话题,每天都是开心的,白天晚上的聊。当然了,主要是周言说我听。
和他聊的初期,应了那句话:幸福有多大,痛苦就有多大。我和他聊的开心得不行,每晚都是意犹未尽。然而,在那不多的睡眠时间里,我是噩梦不断。我从未给周言说我做噩梦的事,怕他担心。但是,其中的几个梦,想不给他说都不行,是这样的:
八月底的一天夜里,我们聊到3点多,困得受不了啦。我刚睡下,梦到自己在一片浩瀚、荒凉遍地野草的大漠,黄昏时刻光线是暖暖的橙黄。我身着白色的长裙躺在一个简易床上,风扬起我的裙摆。视线尽头西边是穿着白色长袍的人在那里走动。那些人的白袍很像修道院人穿的款式,但不完全一样,白袍上身是紧身的,下摆很宽大。男男女女头上也是披着白布只露出眼睛的那种头巾。
非常奇怪!还有一个我,站在远离躺下的我意识中的东边,看着躺下的我。这时,两个年轻男子走来。一个很高很修长,一个稍低一点,风吹着他们的长袍摆动着。个子低的在给个子高的说着什么,个子高的在听着。经过我睡的床时,他们都没看我,睡下的我被风吹着裙子鼓的老高,我用力按着感到有些凄凉。而他俩从站着的我面前走过时,仍是目不斜视。我心里说:怎么都不看她?这时已经走过去的他俩,高个男子频频回头看躺下的我,而另一个始终没有看一眼。
醒来后,想起这个梦。感到很怪,这个地方是哪里?大家怎么都穿哪样的衣服?哪两人是谁?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只有请教周言了。
过后我百思不解,为什么一个十年前梦中见到人,十年后的白天像幻觉一样真实的重现了?我并不是常常回味那个梦,准确讲,我偶尔会想起,偶尔也就是九年中能想起五六次,这个梦,我好像是没有放下。这期间我也做了一些预见性的梦,应验了我也就放下了。
为什么当周言说他在我附近时,出现了眼前的那一幕?他和我的李世民梦有什么联系?一个是多年前的梦,那时我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个周言将来与我相识。更没有想到一个认识不久只见过一张照片的人,知道他在我附近时,怎么会有那样强烈的反应:眼前的光线瞬间成了暖暖的橙黄,身体如雷击般绵软的蹲在地上,恍惚间感到自己的身体没有了重量……
当时,我蹲在地上,继续和他通电话,并没有告诉他我当时的感受。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也不明白。事后我想可能是因为刚认识不久发生这种现象,就像听到他病我背疼一事,简直是莫明其妙,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
如果说周言飞来是人间神奇的话,那么在现实中他给我的爱同样是人间奇迹。
周言是一个多元体:他有着孩童般干净的笑声,在我面前孩童般纯真的话语、以及捧给我孩童般纯洁的心,让我如沐圣洁的光辉之中,眼中的周言通体透明如圣婴般可爱。
他说话童音很重,使我常常会走神:眼前的他手里拿一个奶瓶。说一会儿话、吃一会奶,然后,仰起头嘟着嘴看着我。
有一段时间,认为周言是个孩子气很重的人。直到有一天,我们通话时他接同事电话,他的语调语言让我会心的笑了
当周言知道我为什么笑时嗔道
正在爬时,突然听到东边一阵喧哗。我侧头一看:只见不知何时来了一群人,大家簇拥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那人个子很高,估计有1.8米。因为是侧面,我没看清他脸,只看到很白。穿的是像现在电视中看到古代做战时战袍的款式,不是铠甲,但比那个豪华,看上去很合体随身,是银灰色的绸缎做的,不同的是肩上有几个像旗子或者是飘带一样的,一摇一晃的,看上去很帅气精神。只见他拾级而上,笑声朗朗,声音响亮动听。
哦?这我才发现,原来上钟楼的楼梯是在那边,我心里埋怨带我从这边上的人。
好不容易上去了,刚站定还没喘匀气。就听到一片惊呼:李世民来了!楼上的人们向东边呼唤着涌去,就我一人站在西墙边,面向南没动。心里嘀咕谁是李世民?向东边看去。咦!人群包围着欢呼在中央的那个人,不就是刚才上楼的那个男子吗?个子比他周围的人都高,鹤立鸡群。
我笑了:“你能听我讲完,我很开心啦,这本来就是一个梦。”
从此我再也没有在办公室讲过我的梦,他们的那种眼神让我感到讲出来,糟蹋了我的梦!这个世上除了我的家人没人值得我讲了。没有想到,碰到了周言,一个对我的梦深信不已,并都能为我一一解答。
更神奇的是这一年中,若干年前的好多梦与他都有了联系。
周言听后马上说:“那是我和他。你们这段感情要结束了,我在送他走。他回头看你,是他知道自己要被我送走了。”
我想想感到他说的有点靠谱。因为,那个高个男子的轮廓真的像是他:“那你为什么没有看我?”我不解的问周言。
“我现在是把他从你身边送走。你还要做一个梦,那个梦就是剩下我一个人,又回到那个地方来到你身边看你。”周言认真的说。
这就离谱了!一年了,我和他神奇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我也没有再做周言说的那个梦。但是,我做了另外一个梦和重复出现一个很奇妙的场景。
<五>
正在我看他时,他向我看来。望着我他颔首微笑的说:“原来就是你。”
我这时看清了他的面孔:帽沿包裹着的是一张白净的比国字脸窄,像是长方脸,五管精致,唇红齿白,英气逼人。
这张面孔我从过去到现在,在现实中,影视中从未见过。
很奇怪我对他没有一点他人的那种冲动,没有任何反应。我站在那里依旧没动,看到他那样说(我强调的是看到),我移开了目光,不久也就醒了。
第二天,在办公室想起了这个梦,自己感到好奇就说给同事们。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我说我昨晚梦到李世民了。当时办公室连我四个人,听了同时扭头看我,一个同事看着我笑笑马上起身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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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在认识周言后的第一桩神奇,就是我在第二章提到过的那个白天。
当时我们认识后通话还不到半月的时间。上午的11:40分我接他的电话时,眼前所发生的那一幕:橙黄色的光线中向我走来的那位男子,长的是我梦中李世民的面孔!但穿的不是古装了,穿的什么我看的清清楚楚。那一瞬太快,整个过程不到十秒。
哦!怎么是这回事啊?我听了心里这个堵啊,为什么他什么反应也没有?而我却是如此的反应强烈!大白天的,也太奇怪了!
后来,我和周言共同经历了很多神奇后才明白:这仅仅是用一种震撼的方式告诉我:我们之间有超出寻常的关系,我和周言之间更神奇的还在后面呢,不久他就飞过来啦(从这天起,周言多次在白天拒绝与我见面,但是,他晚上飞来我是无法拒绝的。)!而且随着时间的延伸,还有更多的神奇出现在等待着我们。
<四>
平静一下,我很快告诉他我单位的具体位置。周言听了心不在焉的,好像他对我们这边并不熟悉。他当时距我单位大约1千米不到,也就是说30年来我俩第一次相距的这么近。
人家来看病并没有告诉我,自己又是这种强烈的反应,电话那边的他没有表现出如我般兴奋,更没有提出和我见面。这表明周言今天来没打算与我见面,否则,他出发时就应该告诉我的。
正在犹豫着见还是不见,这时周言说了:“要下班了,你车开慢点。昨晚通话到3点多,中午好好补个觉,我等一下取了药就回去了。”
第五章·朵儿的神奇 (第2/3页)
,所以不明白是什么季节。
记不得是和谁一起去的那里,她们说要上钟楼。当时也是从北面上,我们就向北边走去。离我们最近的西边有一个从楼上放下的绳子软梯,人们在往上攀登。
看着一起来的同伴们都上去了,我也踩上去。上了一半我就难受的不行,软梯摇摇晃晃,不停的摆动。我想下去,可后面是向上攀的人,上面已上去的熟人不停的叫我。我只有向上攀,难受的我啊,虚汗都出来了。
年纪大的史元说:“你这梦也做的好,说来听听。”我看到了他们的不屑,就较劲了,开始讲!
讲到李世民上楼梯时,另一个同事也出去了,就留下老史了,他说:“小高,你讲你的。”
我讲完了。他思考一下说:“你这梦做的真有价值!据我知道的史料,唐朝不是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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