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陈修远忽然对着陆漫轻声道:“我……”他这刚一开口,陆漫便随口接道:“也好,你见猎心喜,想试试‘素霓剑’是不是?”陈修远不由的“唉”的一声长叹。原来他正是想说那二人既然如此义气,不妨便救他们一救,且看看这“素霓”宝剑和那“大将军”的曲剑相比锋锐如何。不料话未出口,陆漫便又料中,先行接口说出,陈修远心想:唉,能得一红颜知己如此,夫复何求?只见陆漫俏脸一红,笑吟吟的又道:“也好,不知道为什么今日我不想再出手打架啦……”
陈修远一怔,不及细想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正要从草丛中长身而出,却听得那“大鼻头”怒道:“你这泼猴,你是猴子学走路……”不知为何他自知命在顷刻,反而不口吃了,但这句话还是只说了半句,这下人人都是一呆,猜不出他的下半句到底想要说什么,就连那“大将军”也是停剑不挥,好奇想听听他这句怪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陈修远眼见那“大将军”曲剑不砍下,便不忙起身,转头望着陆漫,心中却说:他这句怪话是什么意思?陆漫懂得他的意思,轻声道:“别人的心思我便不明白了,我只……”说着微微低下了头,玉颊红的出奇,自知说错了话,这后半句便说不口了,心中却说:我只懂得你的意思……
但陈修远却是就此向后一跃,飘开丈余,手中长剑一招“皈依我佛”就此收势。口中朗声道:“尊驾剑法之高在下从未见过,令在下很是佩服,此番斗剑是在下输了!”此时似有一团绿云从草丛之后飘出,挡在陈修远身前,正是陆漫。她怕对方追击,以手中纸伞当剑,斜指着那大将军。
过了一会却听得那“大鼻头”长长的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便一口气叫道:“假惺惺,你、你要走……便快走,将来替我报仇就是了!”众人这才明白原来他是要说“猴子学走路——假惺惺(假猩猩)”。
这时陈修远不再迟疑,“唰”的一声拔出素霓剑,从草丛中长身而起。口中叫到:“大将军,看剑!”一道白虹向着那大将军高举的曲剑削去。那大将军反手一剑,曲剑便从陈修远绝计想不到的方位砍来,“叮”的一声轻响,双剑相交,口中赞道:“咦,宝剑,宝剑啊!”此时形格势禁,陈修远只得展开“达摩剑法”,与那大将军紧凑异常的斗在一起。
这时那大圣门的瘦子不敢再逞强,赶忙趁着那大将军被陈修远缠住,伸左手拉起那“大鼻头”,急急如丧家之犬,慌慌如漏网之“猴”,领着一干人等就此溜了。
陈修远此时正与那大将军斗剑,此刻身当其锋,方才真正知道他剑法的厉害。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陆漫已有言在先,今日不欲出手,自己不自量力强出头,全不想是否能挡得住这大将军的剑招,此时又是在陆漫这等使剑的大行家面前,自己固然万万不想输了,但更不可堕了少林剑法的威风。
陈修远这一分神,更是登时便落入下风。陆漫在草丛之后也是看的暗暗心惊,袖中扣着金针,已备随时发出相助。
(二十六)夜半客来茶当酒,清淡一夕到天明(3) (第3/3页)
”说罢真的向前着那“大将军”走近了几步,双手下垂,引颈待戮。
此番话一出,众人尽皆动容,没料到此人倒也义气深重。陈修远心中不由得好生敬重于他。
那“大将军”道:“嗯,你倒是条好汉,我不伤他性命也就是了,但这一剑我还是要砍的,且看我这宝剑能否砍下这颈圈来。”
果然那大将军口中叫到:“剑是宝剑,身手也好,只是这剑法并不高明!”他口中说话,手中曲剑丝毫不缓,招招狠辣,向着陈修远诸身要害攻去,陈修远只要稍有疏忽,便立刻会有大祸临头。这时陈修远一招“回头是岸”尚未转身,那大将军已是快捷无伦的一剑斩向他的头颈,陈修远这一招若是使的全了,一颗项上人头立马便会被他斩落,“头”既然都没了也就不用“回”了。只得中途改作一招“朝天一炷香”竖起剑刃来封在身前,可那大将军又是待他使到一半,反手又是一招怪剑自上而下直劈,这一剑如果挨上了登时便会有开膛破肚之祸,陈修远只得又变招将剑刃横在头顶,格挡来剑。
陈修远往往剑招使到一半,便被那大将军以全无迹象可循的怪招逼得束手束脚,不得不变招格挡,剑法无法施展开来,如此斗剑,陈修远又怎能不败?
陈修远只觉后背冷汗直下,右手使剑,左手“呼”的一掌拍出,那大将军知道厉害,侧身一避,曲剑便无法再招呼到陈修远身上了。陈修远此刻已知单论剑法而言自己绝讨不了好,索性掌中含剑,剑中带掌,右手长剑直刺,左手抬起,一招“千手如来掌”中的“佛光普照”,掌力化成弧形,四散落下,那大将军只觉眼前尽是掌影,无法招架,只得疾挥长剑去削,盼能挡住他这一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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