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于兔起鹞落间已过了数招,各自心中暗自佩服对方武功厉害,当下相视而立,针锋相对,陆漫突然又是倏的退了一步,只因她知道与这等大高手近身对敌十分凶险,于是又先退了一步,这一下虽是后退,却是已先抢占了先机,一是拉开距离,再者有意引得对方先行发招进击,自己这才见招拆招,后发制人。
陈修远始终不离陆漫身畔,与她并肩而立,共同进退。左掌蓄势待发,随时准备发掌与那女子对掌、拆解,右手忽然牵起了陆漫的左手,说道:“前辈,倘若我二人联手,你便不是我们的对手了,以二敌一,胜之不武,我和漫妹便各出一手领教姊姊的高招吧。”
那女子看了看他二人,知他所言不虚,陈修远虽比陆漫稍弱,但若真是二人联手发招,自己却是难敌,又想他二人少年伴侣,同闯江湖,互相扶持,自己却是孤零零的一人,登觉万念俱灰,叹了一口长气,说道:“不必再比了,我……我胜不了……”话语中竟是透着萧索、寂寥无限,又道:“陈相公,我本无他意,是受了一人所托,前来暗中相助于你的。”
陈修远和陆漫只觉她清丽绝俗,武功又是如此之高,绝不像是欺世盗名之辈,只觉她说出来的话定是言出如山,自然而然的就令人不由得不信,二人心想:似她这般天女一般,又有谁能请得她来呢?
二人心念电转,竟是异口同声、不约而同,陈修远道:“是夏前辈么?”陆漫却道:“是夏先生罢?”
那女子见他二人一猜即中,心中十分的惊奇、诧异,但面上却仍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冷冰冰的道:“是他,我本来是绝少到南方来的,近日间他托人给我带了信来,说是他已身受重伤,行动不便,但绝不能有恩不报,求我赶来助你!”
陈修远心下感激,赶忙恭恭敬敬的向着那女子躬身行礼,口中说道:“些许小事,何劳夏前辈这般挂怀,又劳动了前辈的大驾特意赶来相助,真是多谢两位的高谊厚意了,小子感激无尽!不知夏前辈的伤势如何了?可大好了么?”
陈修远口中答话,心中却是又平添一层隐忧,心想:夏前辈虽不及那周易先生料事如神,但他江湖经验极富,见事明白,颇有见识,定是料想此番极是凶险,否则他又何必多此一举,特意请了这位前辈前来?
(三十九)姑射 (第2/3页)
”说着便出手如电,迅捷已极的伸手捉向她发中的珠花。
陆漫轻轻向着身后一让,那女子的这一捉便即落空,随即左肩稍侧,右足微抬,那女子反而退后了一步,微微一怔,说道:“以退为进,好功夫!”
原来两人这么一抓一让,已各显示了极深湛的武功。适才那女子虽是轻轻一抓,却已是将陆漫身前诸般要穴尽数笼罩在她这一抓之下了,这一招高明之极,本不是天底下任何武功招式可以避过的了,可陆漫偏偏就能让开,而后更是左肩略缩,以防她的后招,先使敌不可胜,自身先立于不败之地,再待敌之可胜,发“裙中腿”踢向那女子腰间,可这一腿虽未踢出,却也是不必踢了,只因那女子的一退却也是可以卸尽世上所有的武功招数,陆漫这一腿无论如何也是踢她不着的了。
那女子闪过了身子,不受他的谢礼,向他望了一眼,说道:“你不必谢我,我也不要你谢,咱们话说在先,若不是他求我,你与我非亲非故的,我是绝不会到南方来助你的。”顿了顿,又冷冷的道:“我不知道,我并没见过他,大概死不了吧,他这人啊,就是什么事都自己死撑着,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他伤的很重么?”
陈修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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