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是景区的演员吗？”

“什么？”

“我是说，西子湖畔景区的工作人员，专门营造这种氛围的。”

“是，或者不是，有什么关系呢。”

楚逸起身，立在舟头，用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喃喃自语：

及下船，舟子喃喃曰：“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婉转悠扬，又似流水般淌过人心，少年一时之间竟有些痴了。

“这煮的是什么茶？”

“你怎么来了？”

快艇停稳，少年一跃而下，竟是有些功夫。

“不放心你，所以就来看看。”

少女“哦”了一声，江承谚赶忙解释道：

“雪下得太大，我们也看不见你。打你手机也没人接，所以我就擅自做主，租了一条快艇来找你。你不会怪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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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过《湖心亭看雪》吗？”

“有所耳闻。”

“我特别喜欢这一篇散文，尤其是和今天的美景，太搭配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的刻意安排。”

雾凇沆砀，天与云与山与水，上下一白。

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

到亭上，有两人铺毡对坐，一童子烧酒，炉正沸。

“假如我说，已经等了你一千五百年，你会相信吗？”

这时，一个声音打破了湖面的宁静。

一艘冲锋艇劈波斩浪飞驰而来，发动机的噪音在这漫天大雪的西子湖上，更显突兀。

“江承谚！”

看清来人之后，少女有些惊讶。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或许吧，说实话，总觉得你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当时你请我上船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认得我呢。”

楚逸身躯微颤，很快又回复了平静：

“每一场相聚，都是久别重逢。说不定我们上一世见过呢。”

少女点点头，当即开口，诵读这一传世名篇。

“啊，对不起，刚才太投入了，没顾着看手机。”

少女抱歉一笑。

“要想看雪，坐我的快艇就行了，何必上一条渔船。”

说着，他目光如炬看着白衣少年，似乎想从他眼里看到些什么。

但除了那一汪清澈之外，他没有看到任

见余大喜，曰：“湖中焉得更有此人！”拉余同饮。

余强饮三大白而别。

问其姓氏，是金陵人，客此。

“浮一大白。”

“浮一大白。”

两人相视而笑。

“这不是茶，只是一壶白水。”

白水，也就是泉水了。

“正好，我也喜欢清水呢。”

140 湖心亭看雪 (第2/3页)

澜。

少女立在舟头，眺望远山。

她手捧书卷，眉眼含笑，俨然一副小老师的模样，看着漫天鹅毛大雪，心情激动。

崇祯五年十二月，余住西湖。

大雪三日，湖中人鸟声俱绝。

是日更定矣，余挐一小舟，拥毳衣炉火，独往湖心亭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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