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曈起身唤道：“东波！”

“陛下，臣的寿礼远不及方才童兄的寿喜石奇巧。”苏东波示意小厮退后，掀开面前的幔帐公示寿礼，“臣不肖，每以雕石刻木引作闲暇之乐，此番皇太后千秋，臣专取祖传美玉，因寻纹理手刻孝敬，幸望圣人不弃鄙陋。”

“是你亲手雕的寿星公？”皇太后接过眼镜戴上，“比起内务府的司制也不差什么了！”

金昊即道：“行了，将你们奉给皇太后的的寿礼拿出来给陛下过目罢！”

备选驸马都明白后发制人的道理，早露锋芒反而会有适得其反的效果，故而对视之下竟没有一人轻易上前，唯恐卖出破绽让后来的拣了便宜去。

眼见有些冷场，颜氏转头看向金阳：“二哥，你荐的是哪个？”

经了儿子提醒，皇太后眯眼端详道：“可不是，方才都没留神。”

皇帝点点头：“这是其二，你的其三呢？”

童舜打个手势，太湖石又转了个个儿：“请陛下再揽！”

童舜闻声而应：“千岁！”

“原来是童表弟。”颜氏笑道，“那咱们就内举不避亲，教你拔个头筹罢。”

“是。”太子还是太孙的时候童伦便与金昊亲近，童伦做太子少师、贾瑚挂太子少保，颜氏对外公的外家门自然客气礼貌，仗着两位储君撑腰，童舜果然舍掉顾虑率先出班，“抬上来。”

童舜的寿礼是一尊半丈富余的太湖奇石，众人不解其意，颜氏代为询问：“这是寓意‘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么’？”

“是！”童舜话锋一转，“然千岁只知其一，未知其二其三！”

“这是——”皇帝拍掌叫好，“奇也！妙也！难为你能访到这样稀有的奇石。”

原来那太湖石天然生成阴阳文，正瞧是隶书的“寿”字，侧看又像草书的“喜”字，把它当作寿礼，正切今日千秋的要诣，不但皇太后欢喜，连石皇后都微笑点头，露了首肯之意。

“果然是费了心思的！”颜氏司判，不能褒美太过，因向怀郡王笑道，“四弟，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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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东波躬身逊谢：“承蒙老圣人赏誉，微臣实不敢当。”

“咦！”颜氏指着玉雕的胸腋赞道，“这还是赤心寿星呢！”

“千岁好眼力！”苏东波欣然解释，“原是血玉，雕琢后恰巧变为心室，正可昭示微臣的一片赤

188.养心御前女封秩 千秋宴内宾纵衡 (第2/3页)

是理郡王嫂的胞弟；中间的童公子是童伦大人幼子；右手第二位的夏公子乃是忠烈遗孤，自小由邢国姑姑抚育养大；右手第一位便是新科武状元叶公子。”

“都是好儿郎！”皇太后童心骤起，“皇后，哪怕不能全都许给悦丫头，留给咱们家其他待嫁的孩子也好。”

皇帝大囧，石皇后含笑答应：“听母后的。”

“哦？”皇帝来了兴致，“你可说来。”

童舜示意抬石护卫权移方位，躬身笑道：“请老圣人与陛下再看此石形态。”

皇帝细细打量一回，登时恍然大悟：“母后，是一个天成的寿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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