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越说越激动，他完全忽略了泣不成声的江百合，开始为自己的女儿讨还公道。

江百合看着苏歆艾面带微笑的照片，听着顾北掷地有声的控诉，心中的自责和歉意开始沸腾：“顾北，对不起，对不起，求你不要在说了……”

顾北顺着额头，捋了一下自己的发迹：“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是小艾，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我找你们母女二人，找了整整二十年，时至今日，我依然单身，可是我知道，有些的东西，我再也找不到了。”

“我的上半辈子是在不断寻找中度过的，下半辈子，不管它是长是短，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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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百合心如刀绞，她在问自己为什么要把顾北找来，为什么要听他说这些刺痛人心的话。

两个人在光荣榜前站了很久，顾北才抽回神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发泄完情绪以后，他的理智才慢慢回来，但是他的语气依然冷如寒冰，甚至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我，我，我只是想小艾了，不知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见她一面。”江百合哽咽的说道，她的眼睛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了。

从始至终，她只会说着对不起，她没有反驳，也无可反驳。

第289章 289感谢命运 (第1/3页)

“当你告诉我小艾三岁时就夭折了，你心中就没有一丝不安和愧疚吗？”

“真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还敢见我。”

“小艾早就知道你是她的亲生母亲了，为你帮你还债，为了对得起冷惜朝去世的母亲，她甚至想过要永远离开冷惜朝，她那么爱冷惜朝，可是因为你，她宁愿选择离开他，逼死谭唯一，破坏别人的家庭，难道你都没有一点点愧疚吗？”

顾北看着她泛白的脸颊，还有她瑟瑟发抖的身子，心里一软，语言顿时变得柔和：“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我尊重小艾。”

顾北看着江百合伤心绝望的模样，无奈的摇摇头：“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夏小柔，人的一辈子其实很短，我上半辈子的目标就是找你和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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