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时的他，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

幽帝时的他，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

原罪时的他，看山似水又似山，看水似山又似水。

至于自己还是不是原罪的化身，体内又有没有原罪之血，古清风也不知，反正自从苏醒过来之后，还没有感应到，甭说原罪感应不到，连先前成就的上穷碧落下黄泉的人道始祖化身也感应不到，就连他的阿鼻无间恶修罗灵魂也感应不到了，甚至寂灭骨玉也感应不到了……

一觉醒来，仿若一切都消失了。

只是古清风不知，这消失到底是暂时感应不到，还是说所有的一切真的随着原罪业火都焚尽了……

爷把你当因果，你才是因果，不把你当因果，你也就不是因果。

爷把你当命运，你才是命运，不把你当命运，你也就不是命运。

爷把你当原罪，你才是原罪，不把你当原罪，你也就不是原罪。

古清风不知道。

他也懒得去想这个问题。

暂时感应不到也好，被原罪业火焚尽也罢，古清风都不在乎，也不在意。

这一次苏醒之后，他算是彻底活明白了，什么都看开了。

以前他或许还想知道自己是谁，从哪来，又要到哪去。

古清风终于悟了。

悟了也就无所谓了。

年少时的他，看山是山，看水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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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的他，看山是水又是山，看水是山又是水。

虽一字之差，却是无尽之别。

原罪时的他，彷徨，现在的他，明了。

第1391章 明了！ (第2/3页)

旧是很混乱，很糟糕。

不管是经脉窍穴还是五脏六腑都仿若历经无数岁月而变得朽化。

要问自己的肉身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古清风自己也不知道，在他想来，应该是点燃了原罪业火的缘故。

现在他已经不想了。

自己爱是谁就是谁，爱从哪来就从哪来，爱到哪去就到哪去。

什么是因果，什么是命运，什么是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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