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过年好”

朱审杰又要跪下磕头，还只是要有动作，就被姨父按住，朱审英到是顺利磕完头。

“这是大姨家的大表哥刘海涛二表哥刘海洋”

“大表哥过年好，二表哥过年好”

同辈到不用磕头，朱审杰只是想站起来行个礼，可就是起不来。

“怎么来的”

“走来的”

“怎么不赶个车？”

“二柱子是说咱乡的神童，年前上京师的事”

“他是哪个村的？”

“双堡村的，这谁不知道”

舅舅赶紧托起朱审杰，这个头他感觉受不起，朱审杰都是上京师参加朝会的人，怎能再受他的头。

朱审杰才磕了半个头，还有一个半没有磕下，就被一个成年人托住，这个头也就磕不下去。

“不用了，不用了”

朱审杰还想正常一点的过年，可周围的人，已经不想叫朱审杰正常了。

在家也是一样，给邻里长辈磕头也都没有磕上。

“你真笨死了，不就是学维的小姑家”

“我知道，不会就是刚才哪两个人？”

“你说呢？”

“这跟村里的小孩不是一样吗？”。

朱审杰不知道人们在背后已经把他传成什么样子，年前被招到京师，已经冷却的传说，又加入新的养料。

朱审英也被托住，他到是磕完头。

屋里不冷，就是烟气大，主桌下还放着火盆，朱审杰不知道这是姥爷家特意为他点的，知道他要来，怕冻着他。

“快坐下，喝口水”，朱审杰被按在佬爷下首的凳子上。

“这是外孙，从京师带来的湘省腊味，给佬爷尝尝”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佬爷这么说，舅舅已经从朱审英手上接过来。

“这是你大姨父”

“不远就走来了”

“求泰呢？”，姥爷问道。

“家里还有农牧署的牲口要喂，父母脱不开身，就叫我们俩来了”

三章 走亲戚 (第3/3页)

“你还不知道是谁？”

“到底是谁呀？”

“昨天二柱子，还跟你说过呢”

姥爷家朱审杰只来过两会，样子还是没有变，就跟这乡村变化都很小。

北屋里五六个人都在聊天，姥爷和舅舅坐在正桌，朱审英和朱审杰进了屋，就马上磕头。

“姥爷舅舅过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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