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不知,这朱襄乃是炎帝的字号,这小锄头要是面世恐怕会引起一番风浪。樊佐看罢,便将小锄头放在床头柜子上面。
待到了下午六点左右,樊佐去给他爹娘做饭,樊海飞回来看儿子正在厨房忙碌,上去帮忙,樊佐不让“爹,没事,您坐着歇会儿,饭菜一会儿就上来了。”樊海飞心念着儿子身上有伤,不让,就去抢菜刀,樊佐一躲“吖!”这菜刀不偏不倚正好在左手大拇指上划了一刀子。
“今天也是够倒霉催的了,一年流的血都给今天放完了。”这饭菜是做不成了,樊佐一瘸一拐的回房去包扎手指头去了,进到房间里,把床头柜下面一节抽屉拉开找纱布来包扎手指头。这时脑子里却响起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主人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啦!”樊佐一个激灵,“这什么声音?”抬头一看,房间里空空荡荡,连个影子都没有。
“来了”樊佐急又应声,这时候正收麦子呢,他爸爸一镰刀下去好像磕着什么东西,叫他去拿锄头挖一下,樊佐拿来又头,对着刚才把镰刀磕了一个口子的地方就是一锄头下去。“哎呦!”锄头刚举起来,腰又开始疼了。随后樊佐便想起了上个月放假回来的时候半路上被骑着小电驴的老大爷,自从被那老大爷撞过一下以后,然后就一直腰疼,按理来说早该好了,可奇怪的是这一动农具就疼,其他时候怎么都不会有事儿!樊佐咬着牙忍着疼把锄头对准那跟麦碴子一锄头下去,啊啊啊啊~~~我的脚!
樊海飞急忙赶过来:“儿子,怎么了?”“我锄头咬着脚了!”樊佐应到!“你怎么呢么不操心啊?赶紧给你娘打电话!”樊海飞满脸焦急,这儿子从小就调皮,村里老老小小没少被这孩子给吓着的,这回把他爹给吓着了!樊佐拨通了她母亲紫月的电话“娘吖!”电话呢头问道“怎么了?我正赶集着呢,有事儿快说!”“我拿锄头咬着脚了”紫月一下着急了“严重不?你等会儿我这下就回来了!
”樊佐妈妈紫月年轻的时候是护士,那时候卫校毕业的姑娘也是很牛气的了,就是不知道咋看上爸爸一个农名的?当初樊海飞追紫月的时候村里人都说樊海飞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谁知道还真就成了。叫村子里面那些看不起樊海飞的人眼睛碎了一地!樊佐他爷爷拍着樊海飞的肩膀笑着说连说三个“好好好!我儿子有出息了。”
樊佐一眼看过就爱上了这个小玩意,此时天色还早了!正是艳阳高照,樊佐与爹娘告了一声,别一瘸一拐的回家休息去了。 回到家里樊佐坐在床上,看着手上的小锄头很是奇怪,这穷山恶水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个东西出来?看着材质,像是玉?还是品质好的!樊佐也不认识这是啥东西,索性懒得去想了。
在屋里找了根绳子,给小锄头上面一栓,挂脖子上面去了,看着快到十一点了,樊佐便去灶台去做饭。没半个小时樊佐的爹娘就回来了,樊海飞肩上扛着农具手里还提着一颗西瓜,樊佐见到,连忙上去帮忙,刚把锄头从爹爹肩上拿下来,腰立马就开始疼了,樊佐强忍着把锄头放到一边墙角,脚下不知怎么又是一个扑腾摔了下去,“哎呦我去!”紫月在一旁看着自己儿子也是一脸郁闷“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呢么不操心呐?碰着没?我看看”樊佐此时却是锁骨疼痛,一脸茫然,“最近怎么了?时运不济?”刚才樊佐倒下来的时候,正好锁骨摔倒锄头上面,给锁骨上面划了一道口子,虽然不深但是疼痛难忍啊,那个地方毕竟肉薄,随便破一点点,血就流的哗哗哗的。
樊佐看见他娘的眉头紧锁,便强颜欢笑道,“娘啊,最近要有好事了!这可是俗话说的,否极泰来啊!”紫月顿时白了一眼自己这傻儿子“还有心思开玩笑呢?你得是碰上啥不干净的东西了?”紫月因受到老人的影响就从小迷信。
有半个小时左右樊佐妈妈回来了,瞅了一眼儿子的伤口“这伤的挺深啊?得去医院打一针破伤风,感染了可就是个麻烦事!”紫月走到公路上拦下一辆过路的车“小兄弟,帮我们捎到县医院行吗?”那小哥也是个好心人,瞅了一眼樊佐脚上大拇指下面的伤口,眉头一皱:“上来吧!兄弟伤的不浅啊!小心点吖!”樊佐因为心情不好没说话,小哥自讨个没趣,也就一路没说话。
这小县城,从乡下到县城里就一条路,就是307国道,过往的车怎么都得走这条路,而县医院就在县城南面这307国道旁边,搭车是极为方便的事儿了!一路无话,到了医院门口,下车时候紫月要给小哥开五块钱感谢,小哥怎么都不要“谁没个着急事儿啊!以后指不定碰上事儿看还要你帮忙呢。”而樊佐这才仔细看了一眼车牌子,好家伙!大奔s600秦a88186的车牌号,回头对着开车的小哥说了句“兄弟谢谢啊!”那小哥明眼人,知道樊佐看出来什么了,微笑着点点头随后说到:“赶紧去看看吧,别耽搁了。
”樊佐应是,随后搀着母亲走了,樊佐多少还是有些自卑的,对于自己的身份与地位而言,与这种非富即贵的人是不会有多少交集的,“这算不算自知之明?”樊佐自嘲道。
进了医院挂急诊一针破伤风下去三百多块可把紫月心疼的啊。“当年不是才八十块么?现在怎么这么贵了?”人家小护士一抬头:“阿姨,那个是八年前的内部价格了,现在都是三百了!”樊佐赶紧拉着母亲走了,不然照着紫月的性格能跟这小护士吵半天。
“娘,我爹地里还得有人去帮忙呢。”紫月这才放弃了争取回那220块钱的愿望,母子二人坐着村村通回到了樊家沟里,樊海飞还在地头上等这他娃回来,看见紫月掺和着樊佐下了村村通,赶紧上去问“没什么事儿吧?”樊佐看见爹爹头上面急的冒出的汗珠,忙回到“没什么问题,没缝针。”樊海飞听见这话“那就好,那就好”在农村人眼里,没有缝针就不是啥大事。只要不缝针就不会影响干活,缝针的话伤口被撕裂还得从新去缝,很麻烦的事儿。
看见儿子今天一天之内连续两次见红,不免有些担心,而樊佐此时也是扪心自问“最近有没有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还是无意中招惹到什么了?”想了半天没有想清楚,郁闷至极的樊佐去清理了一下血迹。
饭罢,早早的午休了。下午起床时,看到爹娘都出去了,樊佐因为脚伤不能下地干农活所以没有去地里,在家中休息。将脖子上那个小锄头摘取下来,樊佐对此物很是好奇,这是什么玩意呢?又怎么会在自己家那一亩三分田里出现?细细观察着这把锄头,竟然发现上面还刻有一些经文,字画之类雕工细腻精美,手法高超,宛如身临其境,在锄头上飞龙盘凤之间,有山水河川,花草鸟兽,柄部则刻有朱襄的字样。
樊佐思来想去却没有想到这朱襄是何许人也,至于锄头下面的经文却是一字不识。“看来这东西大有来头了?或许能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条件!”樊佐考虑到,等下个月去了学校,就把这东西卖掉,看看能值几个钱。
紫月白了樊海飞一眼,却是答应了“吃饭吃饭!一天就知道吃,不好好学学隔壁老王?看看人家怎么教孩子的?看人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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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真的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樊佐如是想到,在等了一会后,并没有任何的声响出现,樊佐不由笑道“该不是今天流血太多,出现幻觉了吧?”樊佐给手包扎好,正准备出去吃饭呢。“主人你是不是忘了小茜了?”
樊佐此时真的慌了,夺门而出,樊海飞与紫月看着一脸惊慌的樊佐“怎么了,儿子?”异口同声道,樊佐看着爹娘担心的面庞,连说:“没事没事,刚才出门的时候没扶稳,呛出来的。
”紫月这是一脸诧异:“你这是怎么了?平时挺稳重的一个孩子,今天怎么这么冒失?你可得注意一点啊!”樊佐连连点头答应下来:“知道了,知道了,咱该吃饭了吧?”“好了,开饭了。”樊海飞在一旁说道。
第一章 (第1/3页)
“喂,爹爹么?我快到家了!樊佐刚放暑假回来,走在集市上正与他爹爹通话!
“哎呦!”樊佐打电话没注意谁知被后面来的小电驴压到了腿上,差点趴地上,起来刚准被开口骂娘,却发现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大爷,老大爷嘴里还叼着一卷烟,看见前面碰到人了,老大爷赶忙下车“小伙子,不要紧吧?哪里不舒服么?走咱先上医院瞧瞧去!”
看来老大爷还挺知礼的,而樊佐起身活动一番,感觉并无大碍,又忙着回家与半年未见的爹娘见面,便道:“没事没事,我身体好着呢,老大爷你可得注意点儿啊,得亏今儿是我,不然怼见个老婆子,呢可就麻烦了!”说笑间樊佐已经离去。“小佐”把锄头拿一下,樊佐爸爸在叫他了。
这时紫月眼尖看见樊海飞手上拿个什么东西,一闪一闪的,便夺了下来“这是什么东西?”樊海飞回到“我也不太清楚这什么玩意儿,就是刚才磕了镰刀牙子的东西,在刚才小佐出事儿的地方挖出来的。”樊佐听闻,过来看看这个罪魁祸首是何许神物。
却见此物是一锄头模样,那锄头全身碧绿绿,毫无杂丝,其上雕有一龙一凤,如八卦般盘旋游走,而柄则是由一种黄红夹杂着的如木似金的颜色的一种未知材质形成。
柄部弯弯曲曲,细看竟是北斗七星一样的阵势,而那北极君主,正是与锄头相连的一部分,设计浑然天成,没有丝毫违和感,就好像天造地设如此这般的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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