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剑入鞘,修炼鱼龙变的功夫之后身上还遗留着的那种特有的敏锐危机感顿时消逝无踪了,陈清长出了一口气,心里感慨道:“真是好东西,没想到一个普通的羌族女子手里竟然也能有这种宝物。”
“怎么样宝贝儿,财已经劫完了,咱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劫个色了?”陈清怀里搂着美人,好整以暇地说道。
街上不时有行人探头看过来,即便是如今大康国国风开放,却也没见过像这样在大街上就公然楼抱在一起的男女,更何况两人刚才似乎还动剑了,大家心里自然好奇。
少女娇靥如火,星眸半闭,却偏生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不由得心里又气又急,忍不住身体开始下意识的打起了摆子。饶是陈清见惯绝色,此时还是不免被她娇媚的姿容逗引得心里噗通噗通很是跳了几下,下身不知不觉就支起了小帐篷。
少女虽然浑身无力,但是那感觉却变得越发清晰,她整个的身子都挂在了陈清身上,陈清下身的异状她自然是很快就发现了,虽然不知道那顶在身侧的硬突突一根东西到底是什么,却还是不知为何浑身更加酥软不堪。
“以后?你还准备抓我几天呀?”陈清闻言不由一脸苦恼地问道。
“少废话,带我进去!”女子又拿手里的短剑威胁陈清,这把剑并不像一般的宝剑那样离得老远就散发出凛凛的寒气,在失去了鱼龙变的神功护体之后,隔着锦狸坎肩和一袭雪白的儒衫,陈清甚至根本无法具体的感觉到这把剑有什么怪异,但是惟其如此,他心里才对这把剑忌惮三分,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宝剑。
因为真正的宝剑并不只是锋利就够了,它往往能让最敏感的武学大家都感觉不到它的杀气,一直等到靠近了才会觉出不对,可那时候也已经晚了,它能轻易的刺破你的护体神功,从而一举夺命。陈清如果不是仗着曾经修炼鱼龙变神功留下的敏锐感觉,只怕现在还以为这女孩手里拿着的一把普通的剑呢。
那人答应一声跑开了,不一会儿便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马车,单马独驾,青布作棚,虽然不甚豪华,但是已经足够陈清的使用。
这就是身后坠个小跟班的好处了,没事的时候,他只是大街上随便溜达的一个普通的闲人,谁都不知道自己的暗处还藏了这么一个人。而一旦有事了,他可就发挥出大作用了,有难了他可以出手相救,实在觉得不行也可以回去报信招呼家里的护院来,没钱了他还能给你送钱到手,有事儿了他正好打杂。
和陈家其他的少爷们出门时动辄使奴唤婢大马轩车不同,陈清总是喜欢一个人出门,但是身边却又总是安排那么一两个自己的人悄悄跟着。在他看来,只有隐藏在暗处不为人知的力量,才是最管用的,也是最有威胁的。
陈清抱着少女上了车,那人放好车门之后坐到了车辕上,马鞭一甩,清脆的鞭声响起,马车跑了起来。刚才他还是一个十足的富家翁,现在已经摇身一变成了马夫。
马蹄得得,不一会儿就到了桐花巷陈清秘密购置的小院,陈清抱着女子下了马车,不用吩咐那人驾了马车直接便走开了,直奔巷子的另一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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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快带我去!”她把手中短刃用力地往陈清后腰那里顶了顶,威胁道。这女子看上去只有约莫十六七岁,生得一副好娇美容貌,那袖管垂下后露出的一截白玉也似的胳膊恁地好看,直显得比她身上的珍珠罗襦还要白了几分。少女此时俏面冰冷,反而显得她身上更添几分英气,全无京中少女身上那股子娇娇怯怯的味道。
陈清迈着懒散的步子慢悠悠的往前晃,一点儿都没有被劫持的自觉,好像顶在他腰上不是一柄利刃,而是须眉楼名动神京的花魁慕容香香嗔怒的兰花指。
他开始有些不耐烦,自从十八年前他作为地球上的一个大学生,突然穿越到这里变成了陈家的一个婴儿之后,长这么大还没有人敢像这样威胁过他呢。
“少废话,那些普通百姓我便是抓了,他们也未必知道乌衣巷在哪里,而你一看就是贵家公子,却又偏偏不像别人那样带了许多护卫,所以我当然要抓你!”女孩一边跟着陈清站住随口说道,一边出神地看着那巷子口。
陈清心里叹了口气,眼睛在她浑身的大穴上打量了一遍,不由得暗自埋怨道:“拜托我的女劫匪大人,你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我现在还在被你劫持啊,你居然还敢愣神儿,这简直是对我这个人质无比的侮辱嘛,虽然我现在武功尽失,但是你瞧,我只需要轻轻的伸出手去扣住你的腰眼大穴,你就立马会像一只乖巧的小羊羔一样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了,只能流着眼泪看我慢慢的把你剥光洗净了然后慢慢享用!唉,就你这素质,以后还是不要出来做劫匪的好,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多幸福的生活啊!”
女子愣了一会儿,发觉陈清正在打量自己高耸的胸脯,不由得收回目光狠狠地瞪了陈清一眼,手里的短刃也往陈羽的腰上抵了一下,口中低声清叱道:“你看什么看,小心惹恼了我,一剑刺死你!”
陈清左右看了看,冲着身后一个看上去正悠闲地踱着步子的中年人招了招手,那人立马收起了悠闲的样子,满脸带笑地跑过来,“九爷好本事,小的看这女子脚步,只怕三四个我都未必能降得住她,正准备打个招呼再叫几个人来保护九爷呢,没想到九爷您自己就把她给解决了,真叫小的们汗颜哪,您真是……”
陈清点了点头,其实制服了她之后,经过对这羌族女子体内的探查他才知道,她体内的真气竟然丝毫都不比自己的第六层鱼龙变差,甚至犹有过之,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人体腰眼处有这么一处奇穴,一经制住不管你武功多高,内力多强,都会变成了连话都说不出来的软脚虾,而又恰好选择了这一招的话,胜负还在五五之数呢,一想到自己有可能因为没有察觉到这女子的厉害而被她一剑刺死,陈清就不由得一阵后怕。
“行了,别拍马屁了,去帮我弄辆马车来!”陈清把手里的短剑扔给那人,随口吩咐道。本来他只是准备捉住她之后问出她的身份,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然后就把她收到别院里做个女奴,好好的调教一番,以备以后享用呢,但是现在,觉察到她竟然有这么一身强横的功力之后,陈清不由得改了主意。
一个年轻的少女有这么一份功力倒也不算多稀罕的事儿,许他陈羽十八岁就练到鱼龙变第六层,为什么就不许一个女孩子花信之年就与自己不相上下?更何况女子天生比男子早熟,若是两人起点相同的话,以这女孩的年纪,该比陈羽的内力高出一大截来才算正常呢。但是,当这个女孩是羌族人时,情况却又有些不一样了。
因为几十年来一直面临大康国的打压与征讨,所以为了生存,羌族的民风彪悍尚武,族中无论男女都是从小就使枪弄棒的,这女子作为羌族少女,身上有点武艺很是正常,但是能够达到她现在的这份修为,却显然不是一个普通的羌族女孩能做到的了。而且她手里还有一把绝对不会是普通羌人所能拥有的罕世宝剑,再联想到她还坚持要陈清带她去找吴家,眼神中又好像充满了恨意,陈清心里已经几乎叫出了她的名字。
“要不是看你这小丫头生得还有几分姿色,加上又有点异域风情,少爷我早就把你剥成一只小白兔了,还轮得到你嚣张!”陈清不由得小声嘟囔道。
这话说的没错,陈清出生之后不知道因为什么,五岁尚不能言,不是他不愿意开口说话,是他干张嘴就是发不出声音来,一直到后来,家里来了一位异人,用深厚的功力帮他强行打通了阻塞的经脉,这才算是能说话了,而且从那之后,他便拜在了那位异人门下,十几年来虽然不免偷懒,倒也学了一身本事在身上。
虽然因为太过心急,导致他的鱼龙变神功在修习到第六层的时候一下子走火入魔,经过他师傅一番努力,才算是勉强救下了他一条性命,而他也一下子变得仅仅比常人要好一些罢了,但是毕竟他曾经非常厉害过,所以,那手眼身法的,仍旧不是一般人能跟得上的。
而据陈清的试探,这小丫头身上虽然功力不弱,公平的决战之下,自己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但是陈清知道,哪怕她再厉害几分,只要是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在一步之内,而自己又是在她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存心偷袭的话,她却是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的。
但是陈清并没有着急的出手,倒也不全是因为他自己所说怜香惜玉的缘故,而是因为刚一受制他就看出来了,这少女虽然穿了一身罗襦绣裙,乃是地道的京中仕女打扮,但是她那一口怪异无比的神京官话,还有那只能在跳胡旋舞的舞姬头上才能看到的西域发髻,都毫无疑问的揭示了女子的身份——她是从西域来的异族。
陈清拍开了大门,一个三十多岁的肥硕汉子见是陈清,便不由得满脸堆笑,一边往里面让,一边说道:“爷可是有日子没到这边来了,小的特意给您搜罗来的浅草根都晒干了收起来等您好久了。”
陈清点点头抱着女孩径直往里走,浅草根这东西,《草经》说它性极淫,且几乎没有任何的好处,所以斥之为毒草,而且但凡是有它生长的地方便百草枯死,民间百姓也极为讨厌它,所以它虽然不是什么贵物,搜罗起来却是极为不易,陈清也是偶尔想起来,觉得这里看门的林天式整天闲着,便给他派了这么一个活儿,不想还真给他找到了。
那林天式关了门便赶紧跟上来,这时他的婆娘林氏也从房里迎出来了,见到陈清她笑着说道:“爷您可算是来一趟了,我们家老林说……”
“我知道了,你去给我倒一碗热水来,不要茶,开水即可。”陈清健步如飞,边走边吩咐道。
那林氏与自家丈夫交换了个眼神儿,又看看陈清
陈清无奈地扭过脸去,一边在心里比较她和慕容香香胸脯的大小和轮廓差异,一边缓缓说道:“地方已经给你带到了,下面就只能你自己进去了,这胡同里只有两户人家,第一家就是你要找的吴家,保证你一眼就能看见,他家的大门上的匾额是‘敕造吴公府’,很好找的,所以,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你是不是该放了我了?”
说完了,他瞥了女子一眼,不等她开口便又说道:“如果你还想劫财,那抱歉,我身上向来是一个铜钱都不带的,只能让你空手而回了,如果你想劫色的话,咱们得换个地方才好,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我有点害羞。”
女子闻言不由得红了脸,低声啐了一口道:“你这人忒也无耻!且戒你这最后一次,以后再敢胡言乱语,我一剑杀了你!”
“听说羌族女子身如蒲草,能随风舞动,更兼身带异香,肤泽细腻,性情也乖巧可人,最是适合养做女奴,像你这般舞刀弄枪的羌女,少爷我倒还是第一次见。”
少女乍被男子搂在怀里,只觉得一股男子气息直扑面颊,不由冲得脸色桃红,她努力抬了抬手臂,想要把陈清推开,可是无奈她被制住了腰眼大穴,此刻别说抬手了,便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因此便只有呼吸越发急促起来,却是连一句话儿都说不出口。
陈清踩住了那把短剑,脚尖微微一踩,然后轻松的一挑,那剑便到了手里,他也不管人家女孩同不同意,便伸手在人家腰上胡乱的摸了摸,把墨绿色的鲨皮剑鞘解了下来。
陈清一脸无奈地带着少女往乌衣巷巷口走去,同时口中说道:“其实乌衣巷闻名天下,神京城内有哪个百姓是不知道的,你干嘛非要找我呢!唉,这就是缘分哪!乌衣巷,岂是可以随便进的,所以我说姑娘,咱们还是找个地方研究一下你们羌族的蝶花舞吧!”
“你少胡……,你、你、你把手拿、拿开……”少女正要训斥陈清,却突然被他掐住了腰眼大穴,一下子浑身酸软,别说用手里的短剑刺陈清了,她现在已经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宝剑叮铃一声掉在地上,少女无力的垂下了胳膊,眼看就要萎顿与地,陈清一伸手揽住了少女柔软的腰肢,一边掐着她的大穴使她动弹不得,一边把她搂在了怀里。
第一折 翻手为云,陈九爷逼良为娼(上) (第1/3页)
“喂,我说这位姑娘,你别拿那个冰凉的东西顶着我的腰好不好?长期如此会让我肾虚的!”陈清一脸的不满,转过身去看了身后女子一眼,小声地嘟囔道。
徐缓的阳光洒在人身上,使得每个人脸上都好像是涂上了一层闪闪的金光,即便是蹲在墙角的几个乞丐,此时看上去也有点英雄的模样了,但是陈清眼角眉梢流露出来的一股独特的慵懒气息却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浪荡的公子哥儿,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人们把他与英雄二字联系起来的。
他身后的女子手心里已经腻出了细滑的香汗,闻言不由得把手中短剑握得更紧了些,不知为何,明明眼前这个人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分明是是个身子虚浮的公子哥儿,但是多年习武的敏感,还是让她直觉地从这个公子哥儿身上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但是陈羽看她的面部轮廓,却又不像那些高鼻深眼的西域胡姬一样,而且,她的眼珠是黑的,再加上她威胁自己带他去乌衣巷,让自己把吴家的大门指给她看,于是,这女子的身份在陈清心里就呼之欲出了。
“你嘟囔什么呢,快走!我警告你,别耍花招啊,我手里的短剑可以在一息之内取了你的性命,你跑不开的!”少女作为一个劫匪,却显得比陈清这被劫持者更紧张一些,而且陈清越是不紧张,她就越紧张。
“我说姑娘,这长安城里那么多人,你抓了谁给你带路不行啊,干嘛要抓我?”陈清百无聊赖地问道,同时停下脚步往前面指了指,道:“前面那条小巷子就是乌衣巷了,咱们现在是在它的西边,所以你进去之后看到的第一个大门就是吴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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