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医冷漠地抬眼看他，慢吞吞地道，“他是我的一个病人，没有还我的医药钱就跑了，还顺走了我墙上的斗笠。他伤了一只眼睛断了两只手腕，挺好认的，你帮我找到他罢！”

程怀兮一听到是病人的时候，眼神之中的紧张便褪了下去，又将折扇展开，呼啦啦地扇了好几下，“没问题，交给我好了。”

空气之中又安静了下来。女医忙忙碌碌的煎药收药写药方，程怀兮摇着扇子站在一旁看着，几次三番地想要帮忙，又都被女医的一个眼神逼退了回去，欲言又止了几次，终于还是道，“你真的要走了吗？”

程怀兮一边沉思一边回到了家中，难得的瞅见自家的老将军，他的祖父程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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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女医的声音冷冷淡淡的，连头也不曾抬起。

月色清清冷冷地照在她的脸上，半边明媚半边暗，长睫明眸，不是国色，却偏偏撩人心动。

嘴巴张张合合数次，程怀兮本一向以风流纨绔自居，到最后却也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一路保重。”

“嗯。”女医还是那样冷冷淡淡的，抱着半框药材准备进屋，却忽而又停下道，“天冷了，别扇了，再扇可就要受寒了。”清冷里掺了些笑意。

程怀兮尴尬地收起扇子‘呵呵’两声，“你也是，边关气候比之京都总是寒些，你......也多注意着些。”

第十一章 程家 (第2/3页)

的还是女的？”程怀兮摇着扇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女医。

“是个男的，他......”

“男的？”程怀兮‘啪’地一声将折扇合拢，打断了女医的话，后背略僵硬的挺直，神色之间是不易察觉的紧张。

“嗯，你快回去吧，晚了老将军要生气了。”说罢，转身便进了屋关上了门。

程怀兮看着那扇小小的门，心底里有种冲动让他推开那扇门进去拥住那个单薄的女子，但最后却也只是暗暗叹了一口气，用折扇敲敲脑袋转身离去。

边关战事吃紧，雨晨月要去前线行医救人，他总不能拦着她吧。但是作为一个武将世家的继承人，他想，他也是时候该去战场上历练历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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