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左一边说边拉开床头柜把手里的白色药粒放回去。

“不舒服就不要闷在房间里，出去走走。”

“……”

“睡了？”他问，她猜的没错，这人就是项光夫。

“没有。”

“睡不着？”

“明天一起吃饭。”他又说道。

左一一顿，轻声说：“不了。明天我有约。”

“和欧阳？”他直接问，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总是带着一种亲密无间的口吻在和她说话。

“……”

沉默，停顿。

“不要吃哪药。”他低沉的嗓音缓缓地说道，左一吃惊，他怎么知道她在服药。一想到慕云娟会和林峰提起，她也就不多想了。

“我还有两个小时到市里，睡不着就等我。”

“不用。我准备睡了，明天还有事。”

“嗯。”左一低声回道，也没有打算隐瞒他的意思。

和项光夫接触过几次，他的为人和个性，她已经领教过。对于他说话的方式也就不再抱有抵触和扭捏的态势。他说什么就顺着回答就好，多想无益。

“嗓子痊愈了，身上还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谢谢你。”左一再次向他道谢。

“左一，你知道我不需要这个。”他浑厚的嗓音响起，“以后别再说。”他停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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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他不说话也不挂电话。

左一坐到床上，低声叫唤一声：“项光夫。”

“嗯。”他回应，嗓音慵懒懒的。

45 我知道你很难过（十七） (第2/3页)

电话还在响，打电话的人锲而不舍。今晚来电的人都如此，先是医院的陈医生，现在这位不知道是谁。左一转身走两步，伸手拿起手机。

屏幕上是一串即陌生又熟悉的号码。这个号码在过去的五天里都在相同的时间里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发了相同的信息。但信息上没有留名字。

左一接了电话。

“不要跟我客气。”他说。

“真不用。我要睡了。”她客气礼貌地拒绝了他。

电话那头在沉默，左一准备挂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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