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是不是得要起很早？”她问。

“五点不算早。”他说。

“北京是不是很冷，你多注意身体。”

左一幻想凌晨五点的北京城该是什么样子，可惜她没有在那个点在那醒来看过那的天空，所以想象不出来那的天空会是什么颜色。

“明天不上班，多睡一会不用醒太早。”

左一听着项光夫好听的嗓音，心中的念想跟着一路疯涨。

哪头没有听到她说话的项光夫，听着她微弱的鼻息声也安静了几秒，两人隔着遥远的距离，靠着手机倾听彼此心跳的声音慰藉相思之苦。

“一一……”

“等等，哥。”

“你要跟韩大哥借钱？”

五十万好大的数额，她真不该逞强逞一时口头之快，害她大哥找人借钱。她很清楚她大哥的工资收入情况，即便这些年他没有什么机会花钱，但他也拿不出这么大的钱的。

……

“吵醒你了？”

左一正躺在项光夫的床上辗转难以入眠，鼻息所到之处都是他残留的气息，这熟悉的令她沉迷的气味包围着毫无睡意的她，他的电话就来补上一刀让她的思念瞬间溃堤。

虽然左一已经学会融于他家的生活，但他还是不想她太累，他舍不得她受一点丁的苦，特别是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南市的天气也很冷，出门多穿点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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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芙开始后悔，急速地发出信息，一想到她大哥要跟别人借钱，心里又急又恼。

“睡吧。”

项光夫没回她的话，“好吧，项链我先帮你报保管，等你回来亲手送给大嫂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项芙了解她大哥的脾气，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事情，最好别多问。

项芙发了笑脸给她大哥后就关机睡觉决定不再多想，她大哥做事她放心，虽然她还是担心他，但事已如此。

无法入睡，莫程的脸在她的脑海萦回。

“芙儿发了照片，很美。”

“想你了。”

我也想你！

“好。”左一应道，但没有下文。

千言万语，不知该说哪一句。

左一捏着手机，想起他和她相识的过程，微抿的嘴角浮现了笑容。

“嗯！”

项光夫温柔地叫唤，左一低低地回应。

“说点什么吧，我想听你的声音。”项光夫说。

308 慢慢长夜思念你的脸 (第2/3页)

“行，韩翰明天给你。”

“睡吧，晚安。”

哪头的项光夫发来信息，准备结束对话。

喜欢他吗，不喜欢他吗？

这句话在脑海盘旋，她和他初次相遇的画面还有在宴会上的对话都缠绕着她的思绪，她想她是喜欢他的。

项芙笑了，下定决心等韩翰的支票到后要亲自上门再次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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